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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龙泉惊变4

座上的公证人拽哥听完皮久评的讲述,神情凝重。皱眉思忖片刻,转而向张云纵道,“皮兄弟讲述得很详细,但是从他的讲述中很难找到关于你那两件事的门道。你是当事人,你应该详细说说你当时的经历。”
“嗯,我就从我看守镇墓兽往下说。”
张云纵神色黯然,心中对皇陵一事可谓历历在目。向四方众人抱个拳,说道:“当时他们五人各自进入密道,我就留在镇墓兽旁边看着它。就在我听到桑兄弟和清影一齐喊‘一’的时候,透过黑烟,我发现镇墓兽的爪子有些动弹了。等我听到大爱喊‘阴阳印’的时候,镇墓兽的身子已经渐渐膨胀。我立刻传下号令,让墓内的五百多人全都往南靠,谁都不要凑过来。同时我也做好打算,镇墓兽一旦复活,我就把它引到墓内西头――”
“张姐,我想问个问题,又要打断一下了。”黑袍女一如既往地打断。
“你又想问什么,我来招呼你!”
座上的武心蝶高声响应。本来自己也想向张云纵问个问题,但看黑袍女一再打断,心里讨厌,决定先将她一军,然后发问。
“你帮我解答吗?”黑袍女淡淡一笑,沉声道,“我想问,既然张姐已经发现镇墓兽要复活,为什么她不赶紧给它两剑,再次杀死它呢?”
“我晕,这么脑残的问题你都问得出口?”
武心蝶满脸的不屑。心里却无语,真是巧!武爷也正想问这个问题。
“张姐,还是你来跟她说说为什么吧。我是不可能跟这种脑残的人对话的。”
“武兄弟,她问这个问题很正常,不问反倒不正常了。”张云纵语气中对武心蝶的狂傲很有些不满,又向黑袍女道,“是这样的,镇墓兽在复活的时候,有阴气护体。如果这时候攻击它,不但伤不到它,反而会加速它体内阴气的聚集,加快它的复活。”
“噢,原来是这样。张姐,你请继续。”
“嗯。”张云纵向黑袍女和蔼地一笑,随即黯然道,“镇墓兽复活的速度之快,真的在我意料之外。他们五人都还没出来,镇墓兽已经完全复活了。我听到帮众们的脚步声已经很靠南了,我就立即向镇墓兽刺了道‘炙阳剑气’。镇墓兽中了剑气,立即就向我吐了口毒焰。就在我闪避的时候,借着镇墓兽吐出的火光,我发现它旁边不远处居然站着一个人――
“因为镇墓兽张口闭口都很快,火光一闪即逝。所以我没看清那个人是谁,也没来得及让他闪开。我运起‘凌波微步’,一路向墓内西头奔。就在我奔出去几十丈远的时候,我又发现镇墓兽并没有尾随在我身后。听它动静,是跑向了东头。它边跑边吐火,观察它的走向和所吐的火光,那必定是在追逐一个人。这个人,多半就是刚才站在旁边的那个人――
“我怕那人会被镇墓兽的毒焰伤着,当即就往东头追上去。在距离它还挺远的时候,借着它的一次吐火,我遥遥望见一号密道居然还有个后出口。我怕密道里的大爱如果从后出口出来,很可能会被镇墓兽伤着。就在我要大声提醒密道里的大爱的时候,我听大爱喊了一声‘张姐’,突然就从后出口冲了出来!他刚出来,镇墓兽就向他吐了口火。我看得清楚,这口火烧着大爱了。也是借着这口火的火光,我又发现那个不明身份的身影就在镇墓兽旁边。”
张云纵说到这里,神情十分伤感,黯然道,“大爱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随即他就运起‘凌波微步’,引着镇墓兽往东跑。我立即加速追上去。等追上大爱和镇墓兽,我先接住镇墓兽,又让大爱赶紧闪开。大爱借着旁边几个巨大的柱子,摆脱了镇墓兽之后就向密道后出口的方向跑了――
“就在我独自周旋镇墓兽、想把它再引走的时候,大爱又跑了回来。他问我为什么把镇墓兽引过来,还说他的功法被镇墓兽的毒焰废去了三成,又问是不是我拿了他的阴阳印――
“我大吃一惊!虽说我刚才眼看着他确实是被镇墓兽烧着了,但我以为我们是一起服下的祛毒丹,我的药效还没散去,他的药效应该也没散去。所以我真不敢相信他真的被那口火废去了功法。至于阴阳印哪去了,我就更不知道了!”
张云纵语气虽伤感,但神色却十分坦诚,续道,“我当时聚精会神地周旋镇墓兽,实在没工夫回答大爱这几个问题。而大爱还在一停不停地追问我。就在这时候,桑兄弟、皮兄弟、清影和公孙兄弟一起赶了过来。剩下的经过,就是皮兄弟说的那样了!”
“张姐。”黑袍女轻声道,“你所经历的事,这样就说完了吗?”
“是的,说完了。”
“我觉得,你好像漏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黑袍女语气有些重,“皮长老有言在先,在阴阳印莫名不见了之后,你让皮长老、桑彪和公孙正仁一起把有些疯癫的爱阴私袒带出皇陵,你又让成清影和爱敌生率领帮众撤退,而你自己留下来周旋镇墓兽,是么?”
“是的!”
“嗯。”黑袍女点点头,“那换句话说,他们都走了之后,你是不是在周旋镇墓兽,或者说你把镇墓兽周旋完了之后,你又做了些什么,这都没有任何人知道,是么?”
“你的意思是……”
“别管我的意思,我只问你是不是!”
“是。”张云纵感觉黑袍女此问颇无善意,坦然道,“他们都走了之后,我并没有把镇墓兽杀死。一来凭我一人之力根本杀不了它,二来所有人都已经退出皇陵,我没有必要杀它。我只是引着它,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我也就甩掉它,然后出去了。”
“噢。”黑袍女微微一笑,转而向旁边久久无语的爱阴私袒道,“该你说了。你说说当时你的经历,就从你进入一号密道开始说起。”
“我还用说么?”
爱阴私袒的语气和表情十分复杂。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觉得你不用说了?”黑袍女愕然地反问,郑重道,“在场这么多人,你和张姐是主角儿。你不说说你当时的经历,你让我们怎么分析你被废去三成功法、阴阳印又何去何从的真相?”
“唉,――悲剧!”
爱阴私袒长叹一声,神色间似乎十分疲惫,勉强向众人抱个拳,说道:“当时我进入一号密道。进去不久,听到他们几个纷纷喊‘一’。我继续往里摸索,在密道的尽头发现还有一个出口,在出口内侧的一角放了一个大箱子。箱子没上锁,只是贴着封条。封条上写着‘阴阳印’三个字――
“我当时很兴奋,兴奋得连喊了两声‘阴阳印’!然后我就撕开封条,打开箱子。箱子里居然还套了一个小箱,小箱上也贴了张封条,写的也是‘阴阳印’。我又打开小箱,发现小箱中又套了一个还小的箱子,箱子也是贴着封条,写着‘阴阳印’。我有些不耐烦了,继续打开这小箱。箱子一开,又是一个一模一样的箱子,只是个头更小――”
“哈哈,哈哈哈!”
爱阴私袒正懊丧地说着,成清影突然放声大笑。
成清影一直阴沉着脸,这时却手指爱阴私袒,嘲笑道,“我知道为什么阴阳印没了!因为你不停地开箱,箱子越开越小,开到最后,无箱可开了!既然无箱可开,哪来的阴阳印?哈哈哈!”
“清影,正经点!”张云纵皱眉呵斥。
成清影立刻收住笑,随即端起脸。
爱阴私袒仿佛没听见成清影的嘲笑,丝毫不为所动,继续道,“就在我继续开箱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嗬――嗬――’的怪叫声自西而来。这声音就是镇墓兽发出的,声音来得很快,好像转眼就到了旁边出口的外头。我知道镇墓兽又活了,感觉它离我开箱的位置太近,对我构成了严重的威胁。我先喊了一声‘张姐’,然后就从这个出口冲了出去,想让张姐赶紧把它引走――
“我刚冲出去,正想大声喊喊张姐人在哪儿,那个趴在地上的镇墓兽突然向我吐了口火。我没能躲过这口火,当时就被它的毒焰烧着了。我失去的三成功法,就是被这口毒焰废去的――”
爱阴私袒说到这里,十分痛心,叹口气道,“当时我还想赶紧躲进密道里,但是镇墓兽的毒焰把这个后出口全封住了。所以我只能运起‘凌波微步’往东跑,想把它引到东头去。镇墓兽被我引了过去,我就借着东头的几根大柱子东躲西藏。不一会儿,张姐赶了过来。她接住镇墓兽,我趁机跑开,我又跑回密道后出口那个开箱的位置。走近一瞧,大大小小的箱子被开了个遍,地上是十二个空箱子,阴阳印不见了!
“我当时心里是什么滋味,我不多说了。我就气鼓鼓地跑回去问张姐――我问了她什么、以及后来的事情,皮兄弟和张姐都说了,我言尽于此。”爱阴私袒说完,向四方听众拱拱手,闭口不言。
“两位当事人的讲述已经完毕了吧?”黑袍女忽然发话,向张云纵道,“张姐,如果你和爱阴私袒、皮长老都没说谎的话,那么,镇墓兽确实是你引过去的、阴阳印也确实是你拿的。”
黑袍女此言既出,再次语惊四座。靠前的千百位帮众一片哗然。
“你说什么?”
张云纵吃惊不小,招手示意众人噤声,向黑袍女道,“你何出此言?”
“张姐,她屁出此言!”成清影怒气勃勃,向黑袍女亮出臂间所戴的天地玄黄器,恨恨道,“再敢放屁,杀了你!”
“三姐,息怒。”四长老公孙正仁儒雅之极,温言劝住成清影,转而向黑袍女道,“说话要讲求证据。你说镇墓兽是张姐引过去的,阴阳印是她拿的,证据呢?”
“呵呵。”黑袍女淡淡一笑,反问道,“你们说镇墓兽不是张姐引过去的,阴阳印不是她拿的,你们的证据呢?你们如果对证明张姐无能为力,那你们的无能为力就是我有力的证据!”
“朋友,你有些胡搅蛮缠了!”座上的拽哥神色不悦,缓缓起身,向黑袍女道,“咱先说第一件事!镇墓兽原本死在一号密道的入口旁,在它复活后,是谁把它引到一号密道的后出口旁。我觉得,绝对不是张云纵引的,而是那个不明身份的人!”
“你觉得?绝对?”
黑袍女沉声反问,正经道,“如果你只是觉得而已,那‘觉得’之后就不能加‘绝对’这个后缀。觉得和绝对,从来风马牛不相及。”
“哼哼――”皮久评忽然冷笑,接话道,“看来你很有辩才!坦白说,你没证据证明镇墓兽是张姐引过去的,我们也没证据证明不是她引过去的。不过我告诉你,大爱兄被镇墓兽的毒焰烧伤、废去三成功法,这事他谁都怨不着,只能怨他自己!”
“噢?这话怎么说?”
“好说。”皮久评胸有成竹,解释道,“当时在药王谷打杀药王弟子、搜求祛毒丹,大爱兄因为急于去皇陵发掘秘宝,无视张姐的嘱咐,没打到祛毒丹就说打到了!如果他当时肯耐心打,那他就多半不会被镇墓兽……”
“你先打住。”黑袍女一语打断,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当时他没有打到祛毒丹呢,有根据吗?”
“当然有!”
皮久评朗声以应,正色道,“打杀药王弟子本身就不容易,而往往要打杀百十个才巧不巧地搜集到一颗祛毒丹。就以公孙兄弟过人的修养,他在打到祛毒丹的时候,神情还十分欣喜。而以大爱兄的个性,他如果打到祛毒丹,那一定会高兴地跳起来!然而,张姐在问他有没有打到祛毒丹的时候,他的表情却十分淡然。因为他急着去皇陵,根本没有这个耐心去打!”
“你说了这么多,全是推测而已。”黑袍女不以为然,“你当时有没有搜他的身?”
“搜身?”皮久评愕然,冷冷道,“本帮没有随便搜身的传统!”
“你没有搜他的身,那你就不能证明他没有打到祛毒丹!”黑袍女一本正经。
“好,就算、就算大爱兄真的打到了祛毒丹!”皮久评有些愤然,沉声道,“但是在初见镇墓兽的时候,我们几人一起服下祛毒丹。当时,大爱可是没有服药这个动作!这你又如何强辩?”
“这还用强辩么?当时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服下祛毒丹的最佳时机,所以暂时没有吞服。而是到了密道里才私自服下的,这么顺情顺理的事,还说强辩?”
“你这就是强辩!”皮久评勃然作色。
一旁的拽哥怫然不悦,向黑袍女道,“你既然来做公证人,应该也是明理的人!皮兄弟推测只是推测,你连现场都没到,你就说得跟亲眼所见似的!爱阴私袒!”
拽哥突然喝问旁边的爱阴私袒,“我请你实话实说,你到底有没有打到祛毒丹?”
“没有。”
爱阴私袒不留任何悬念,脱口而出。
“爱阴私袒?你――”
黑袍女对爱阴私袒的答复吃了一惊。
“你看――这可是大爱兄亲口承认的!”皮久评十分欣慰,自己也真没想到爱阴私袒居然丝毫不加隐讳,向黑袍女冷笑道,“你总不会说,大爱兄是在说谎吧?”
“我当然不会。”黑袍女迅速缓和好微变的情绪,向爱阴私袒道,“你还想不想追究,到底是谁故意把镇墓兽引到你旁边、把你害的这么惨的?”
“无所谓了。”爱阴私袒叹口气,“我已经被废去了三成的功法,就算知道是谁把镇墓兽引过去的,我的功法也没法补回来了。无所谓,无所谓。”
“嗯?”黑袍女又吃一惊,向身旁那位久久不发一语的面罩男子交换一个眼色,又向爱阴私袒沉声道,“那你还想不想追究,你的阴阳印到底被谁夺去了?”
“想。”
“噢,还想啊?我还以为你不想追究了呢。”黑袍女冷冷一笑,语气中很有责备之意。
“哒哒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林外西边小道上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响。
马蹄声渐近,一骑快马奔入林中。马背上一男一女,男的是龙魂战,女的却是张田凌子。
“哟,那不是凌子?”公孙正仁满脸兴奋。
龙魂战和张田凌子下了马,飞步奔了过来。
张田凌子跑到张云纵身前,喊一声师父。眼光四处找寻,忽然发现蹲在地上的爱阴私袒,脸色立刻铁青。
“爱阴私袒!”
“凌子?”爱阴私袒见张田凌子走过来,站起身,勉强笑道,“很久没见你了,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来看看是哪个混蛋背叛了人神世家、背叛了我师父!”张田凌子满脸怒色,大声道,“我听说你离开了人神世家,跑杀劫道去了,我还天真的以为你想在鬼城做卧底呢!原来你勾结杀劫道,故意借着那个什么印找我师父麻烦!你真是混蛋!”
“凌子,你误会了。”爱阴私袒低下头,叹气道,“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不是我想的这样,那又是哪样!你这个混蛋,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背叛我师父!你忘了我师父对你多么好,人神世家对你多么好?!”张田凌子怒不可遏,恨恨道,“你应该知道,我从认识你到现在,我可是第一次直接喊你名字!我以前都喊你大爱哥的,现在想想,真是荒唐!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你还有脸来见我师父?你快滚蛋!”
“凌子,你真的不清楚情况……”
“你别叫我凌子!你凭什么这么喊我?”张田凌子气极,一把抓住爱阴私袒的衣领,大骂道,“王八蛋!混蛋!就是你!你自己说,有哪个帮的长老背叛了自己的帮会?整个江湖上就只有你,爱阴私袒!你真是太不要脸了!破人!我师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说!我师父知道你背叛她,你说她得多难过多伤心!”
张田凌子说到这里,心里憋不住气,一拳打向爱阴私袒。爱阴私袒被打倒在地,坐在地上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你有本事背叛我师父,就别装这个可怜样!”张田凌子蹲下身,悲愤道,“人神世家六千多人,让我猜猜谁背叛了我师父,我猜破脑袋也不敢猜到你身上!你不要脸!我从来没这么发过火,我也没骂过哪个人。我就骂你!你这个垃圾,垃圾!你就是最大的垃圾!你比狼还狠,比毒蛇还毒!你要是没摊上我师父,你算个啥!你摊上我师父了,你又咬我师父!你快滚,滚蛋!”
张田凌子越说越来气,攥紧拳头又打出一拳。爱阴私袒被一拳打中,木然地直起背。
“凌子!”
张云纵见张田凌子气得语无伦次,连忙拉起来,微责道,“这是我和他的事,不关你的事。谁让你来这里的,你该去哪去哪。”
“我哪都不该去,就该在这里!师父,我可是你徒弟!你有事,难道非得你请我来我才来么!”张田凌子眼眶一红,拉着张云纵的手,难过道,“师父,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人神世家从没出过哪个叛徒,出了一个叛徒,还是你最看中的人!说实话,哪个帮会也难免有一两个无情无义的破人,可是哪个帮会也没有像他这样的混蛋!师父你别难受,就当从来没认识过他!”
“凌子,他离开帮会离开我,也有我的原因。”张云纵引咎自责,“要是当时我不让他们去皇陵,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师父,你确实有原因。你的原因就是你人太心软!他背叛了你,拿着刀子往你心口上扎,你还给他鼓劲!”
“凌子,说得好!三姐顶你!”成清影向张田凌子翘一下大拇指,正经道,“你师父就是这点不让人喜欢!平时对我们几个挺严厉,真到了该严厉的时候,她又比谁都心软!她这个毛病,你得帮她改!四兄弟,你说是不是?”
“三姐,这么说好像太为难张姐了。”公孙正仁长叹一声,道,“张姐维持着咱这么一大家子,要想面面俱到,太难了!咱几个倒是该多出点心,让张姐也少受点累。”
“四哥,你说的对。”张田凌子有感而发,正经道,“我在没当百花轩轩主之前,我以为当老大很爽。等我创立了百花轩,我才知道当老大的感受!哪个当家的也不想让家里的人背叛自己、离开自己!要是家里有两个人闹了矛盾,你得把他俩不管谁的不是拦到自己身上!自己忙这忙那,就怕怠慢了哪个人,可是到头来还是被人背叛了,你说你心里难过不难过?冤枉不冤枉!”
“呵呵呵。”
一旁的龙魂战微微一笑,拍着张田凌子的肩膀,欣慰道,“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严肃、这么慷慨的陈词!你有这种觉悟,已经符合当一家之主的条件了!嗯,你长大了!”
“我长大了么?”张田凌子俏皮地一笑,低声道,“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想当小孩。”
“敢问――这位朋友是?”
公孙正仁见龙魂战和张田凌子神态亲昵,十分诧异。
“四哥,我忘了给你介绍!”
张田凌子向公孙正仁、张云纵和成清影道,“他是龙魂战,众神之颠的牛人!我和他虽然认识了不久,但我俩的感情很好!”
“感情?”公孙正仁大吃一惊,愕然道,“凌子,你是说感情还是交情?你和他是――”
“我和他是这个!”张田凌子伸出手掌,缓缓地按到龙魂战手上,微笑道,“四哥,明白了吧?”
“噢。”公孙正仁恍然,顷刻脸色大变,缓缓转过身去,心里百感交集。
龙魂战握着张田凌子的手,以友好的微笑向人神世家几位长老挨个行礼。忽然发现场心大椅上闭目养神的武心蝶,吃惊道,“武心蝶?你怎么在这里睡觉!?”
“你确定我睡着了么?”椅上的武心蝶乜斜着眼,以一丝微弱之极的视线审视龙魂战,懒洋洋道,“我就算睡觉,碍着你了么?”
“当然没碍着我!”
龙魂战疾言厉色,走到武心蝶身旁,先向旁边的拽哥抱个拳,又向武心蝶道,“我们为了救你、为了保障你的安全,我们死了二十多个弟兄!我老大不让我告诉你,可是我看你这么舒坦,我实在忍不住要告诉你!我还跟你说,小非小也是为了你,已经……已经壮烈牺牲了!”
“你说啥?”
武心蝶大吃一惊,霍地站起身。看龙魂战神情悲痛,显然是实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