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6月16日这一天,家住辽宁营口81岁高龄的孙正仁老人,带着一件神秘的东西来到了营口市史志办公室。匣盒被打开了,里面呈现出五块不起眼的骨
然而,它一经披露,便在营口引起巨大轰动。据老人讲,这是龙骨,自己珍藏多年。难道它们真是龙身上的骨头?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龙吗?
周从一(营口市史志办主任):经过媒体报道之后,市民对这个问题都很关注。有的见证人给咱们挂电话,给咱们提供情况和咱们联系,提供线索。
为什么这五块骨片在营口会引起如此轩然大波?市民竟会有如此高的热情,难道营口真的有龙降临过?
韩晓东(营口市史志办副主任):因为这龙在世上可以说都是传说中的东西,突然间出了龙骨了,大伙都觉得非常新奇。所以都想一饱眼福,看一下龙骨到底是什么样。
营口人对龙的青睐并不是仅仅由这几块骨片而来,实际上他们对龙所保持的特殊热情已经维系了70年。原来早在70年前,营口在历史上确实曾经发生过一次“天降巨龙“的传闻。
韩晓东:我们单位这几个同志到省档案馆翻阅《盛京时报》的时候,打开这个报纸,看到这条消息时我们首先是惊讶。
这是1934年营口当地的一家非常有名的报纸《盛京时报》,在版面的中间,可以看到一篇配发照片的报道,题目为《蛟类涸毙》。文中提到“本埠河北苇塘内日前发现龙骨,旋经第六pol。ice分署,载往河北西海关前陈列供众观览,一时引为奇谈,以其肌肉腐烂,仅遗骨骸,究是龙骨否,议论纷纭,莫衷一是。”
紧接着连续数日,当地报纸又发表了相关的连续报道,当时的营口水产专家判定此物为龙的一种——蛟类。
1934年的夏天,营口阴雨连绵,持续下了40多天的大雨,辽河水暴涨,辽河北岸的芦苇塘变成了一片汪洋,鱼虾漂浮在水面上,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强烈的腥臭味道。大雨过后,当时生活在辽河北岸的人们都能闻到苇塘内的腐臭气味,但却始终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一天,一个看管苇塘的人顺着味道走去,在他扒开芦苇时,惊奇地发现在芦苇塘中竟然有一巨大怪物的尸骸。看苇塘人惶恐不安,慌慌慌张张地拔腿就往回家跑,据说到家后他一头扎到炕上,从此一病不起。当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回忆说,这个怪物曾经出现过两次,第一次出现在距离入海口20公里处。
肖素芹:我9岁那年看到的,我在马身上站起来,我爸扶着我,我站着看的。看到龙眼睛半睁不睁,它尾巴回过来绻着,两爪子在前边,你看两爪子就像龙爪一样一样的。龙离开水不行,干巴。龙都要生蛆架势。
当时,老百姓认为天降巨龙是吉祥之物,为了使困龙尽快上天,人们有的用苇席给怪兽塔凉棚,有的挑水往怪兽身上浇,为的是避免怪物身体发干。据说,人们都非常积极,即便是平日里比较懒惰的人也都纷纷去挑水、浇水。而在寺庙里许多百姓、僧侣每天都要为其作法、超度,此举一直持续到又一次的数日暴雨过后,这只怪物神秘地消失了为止。然而,二十多天以后,这个怪物第二次又奇异地出现了,这次出现是在距辽河入海口10公里处的芦苇丛中,此时它已不是活物,而是一具奇臭难闻的尸骸。
骨片的捐献者——孙正仁老人在当年亲眼目睹这个怪物骨骸时只有十一岁。
孙正仁:光骨头不是原来的龙型,画的那个、描得那个不是那个型,就是挺长的,挺大的头,两个大角一米多长,不止一米三、四尺,长两根。趴在地上,身上弯弯曲曲的,能有十几米这么长。
另一位见证人,80岁的杨顺义老人在童年时也曾亲眼目睹当时的情形,他带着史志办的工作人员来到了当年怪兽最后搁浅的地方。
杨顺义:当时看到摆放的地方都是三角骨头,一百多块,有一或两个角记不清了,就在这里。人们说是天上掉下来的龙,龙身上都是蚂蚁那么大的小蛆,会蹦,一蹦多高。它顺沟上来了,上来以后连续下雨,潮水再大,它进了苇塘了。进了苇塘以后,赶上没有大潮没有水,它就落那了,落了以后,太阳这么一晒,雨不下了,它受不了了,硬晒,晒一个来月。
据几位老人讲,当年有关方面曾邀遍老渔民辨认,但没一个人认识怪物尸体。为此百姓议论纷纷,普遍认为是“龙骨“,并推断是“遭了天谴而被雷击“后落入苇塘。当时的《盛京时报》记者也前来采访,并称其为“天龙降“、“巨龙“等等,同时还配发照片。由此,1934年那个夏天,东北三省的好奇者纷纷乘火车到营口观看所谓的龙骨,以一饱眼福。从而造成当年往返营口的火车票异常紧张,票价竟然由此上浮。
世界上真的有龙吗考证大庆“掉龙“传说
世界上真的有龙吗?已故杜尔伯特人任殿元声称自己见过龙;上海人马小星研究了大量资料,做了大量调查,越发坚信龙的存在,他说:“我们为什么不换一种眼光,去重新认识那个已经被解释了千百回的神龙之谜呢?”
考证大庆“掉龙“传说
撰文记者魏国栋2003年12月15日
从小就听老年人讲过“掉龙“、“救龙“的故事,记者从来都一笑了之,认为这些不过是民间以讹传讹的闲话罢了。直到11月25日这天,杜尔伯特县委宣传部副部长任青春认真地对记者说:“我父亲就见过真龙。”
任老回忆:我见到过真龙
1944年8月(具体哪一天记不清了),我父亲任佰金领着我(任殿元,当时27岁)和渔民丛来顺(43岁)、谢八(38岁)等驾船出江打鱼。我们出江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几天,和我们一同出江的还有4只船、10多个人。
这天早晨,我们的船只行进到了牡丹江(为松花江某段的旧称)南岸(当时这里归肇源县管辖,位于肇源县城偏西北15公里处),突然发现陈家围子村后头围了许多人,估计要比陈家围子全村人还要多4倍。我们将船靠了岸,向岸边的一个人打听,那人小声地告诉我们:“黑龙江里的黑龙落到沙滩上了!”一听这消息,我们既兴奋又紧张,我父亲说:“鱼上不上网也不差这一会儿,走,看看去!”5只船上的10多个人就全上了岸,我们几乎是跑着赶到的。
一看那场景,把我父亲那样的老“鱼鹰子“都吓呆了。但见一个黑色的巨型动物卧在沙滩上,它太大了!陈家围子的人用柳条子在它身上搭了个棚子,算起来得有20多米长。它有10多米长,头颈比身子细,头像牛犊子脑袋那么大,略呈方形,上宽下窄,头上没有杈角,只是在前额上长了一个扁铲形状的角,像牛角,短且直,根部粗约10厘米。脸形和画上画的龙差不多,长着七八根长须子,又粗又硬,还直抖动,嘴形特像鲇鱼嘴,又扁又宽,嘴有30多厘米长,闭着,看不到它的牙和舌。它闭着双眼,眼角围了一团苍蝇,它的眼皮一动,苍蝇就“嗡“的一声飞开了。它长着4个爪子,但看不准爪子有几个趾,因为爪子深深地插进了沙滩里,小腿比小伙子的胳膊还粗。它的身子前半部分粗,由于是趴在地上,能看出接近大人腰那么高,估计直径得有1米多。后腿以后的部分是尾巴,比前身细,但很长,足有八九米。整个形象就像个巨型4脚蛇(东北土话叫马蛇子,即蜥蜴类动物)。它通身是鳞,脊背上的鳞是铁青色的,足有冰盘那么大,形状和鲤鱼鳞差不多。肚皮和爪子上的鳞是粉白色的,瞅着比脊背上的鳞鲜嫩,并且略小于脊背上的鳞。脊背上的鳞干巴巴的,像晒干的鱼坯子(干鱼)。大群的苍蝇在它身上飞来飞去,它不时地抖动身上的鳞,发出干涩的“咔咔“声,每响一次,苍蝇就“嗡“的一声飞起来;声音一停,苍蝇就又落了下去。它身上的腥味儿极大,相距几百米远就能闻到。它身下卧着的地方已经卧出了一条长沟,身边的嫩杂草都被它踩倒了,可惜的是看不出脚印是什么样子。
陈家围子只有20多户人家,总共60多口人,而在场却有300多人,原来,附近的任家亮子、瓦房子、尚卧子等好几个村的人全来了。他们有挑桶的,有端盆的,都拿着盛水的工具,统统由陈家围子伪村长陈庆指挥。陈庆不许大家管它叫‘龙’,只能称‘水虫’。听陈庆讲,昨天下午他还来过这里,什么也没有,今天早晨就有人看到了这个‘水虫’,说明它是昨夜卧在这里,今早被人发现的。陈庆组织陈家围子人搭起了棚子,然后让人挑水往‘水虫’身上浇,水一浇上去,‘水虫’身上的鳞就随之一抖,人们就这样一桶桶地往‘水虫’身上浇水。谢八说:“快看,它的脖子多像马脖子!这家伙肥啊,要是宰了吃肉该多好。”
看了一个多时辰,我父亲说:“走吧,明天再来看。”就这样,我们恋恋不舍地上了船。在船上大家还直议论,丛来顺说:“如果这个‘水虫’没有尾巴的话,那它就是黑龙江里的秃尾巴老李。”谢八说:“这一定是黑龙江里的黑龙,你没看它通身都是黑色的吗?”大家连鱼都没打好。
当天下午下起了大雨,到夜晚变成了暴雨,整整下了一夜,时缓时急。第二天一早转为牛毛细雨。我们5只船直奔陈家围子村后,赶到那儿一看,心凉了!曾经趴卧“黑龙“的地方现在只剩一条深沟,沙子里还留有浓烈的腥味儿。据当地人讲,‘水虫’是半夜走的,怎么走的,到哪儿去了,谁也不知道,因为下暴雨的夜晚不可能有人守候它。但我们清楚地看到,距它趴卧的沙沟东北处还有一条深沟,明显能看出是它站立起来时弄成的,这说明它极可能是朝东北方向走的,怎么走的,却是个谜。会不会是像飞机那样行进一段距离后鳞甲张开、腾空飞起来了呢?这只能是猜测。
再后来我们打鱼到那里时,听当地人悄悄地讲,鸟国人封锁这消息,不准人们到处乱讲。以后就很少有人提起了,到如今已经40多年了,那动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仍然不知道,但40多年前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恍如昨天发生的一样
这段往事被刊登在上海人民出版社编辑出版的1989年12月《中外书摘》第3卷第4期的《人间奇事》专栏里,题目为《我所看到的黑龙》,杜尔伯特对山奶牛场退休干部任殿元口述,杜尔伯特博物馆任青春整理。任殿元老人于1994年3月初辞世。《中外书摘》在刊登这篇文稿的同时,还发表了任青春写给编辑部的一封信。编辑同志:
想写这篇文章是我10年前的想法,因为我父亲亲眼看到了‘龙’这件事对我震动极大,我总觉得应该把它记录和整理出来,这将是一份极珍贵的资料。事情已经过去40多年了,许多当年的目击者都去世了,如拙稿中的丛来顺、谢八等都早已去世,就是我父亲也已经73岁了。但他精神好,一点也不糊涂,讲起这件事情就如同昨天发生过的一样。
我不知道肇源县志是否记载此事,但我相信陈家围子附近还有与我父亲一样的目击者存在。我这是第一次向报刊披露这件事,尽管我很早就听我父亲讲这件事,但当时我也怀疑此事的真实性。1986年,我去肇源县出差,住在县委招待所对面的一家个体旅社内,夜晚同屋的一位老头和我闲聊时讲起了此事,其经过和我父亲讲的完全一样。我问他是哪里人,他答是陈家围子的,当年77岁(可惜的是我忘问他叫什么名字了),他也是目击者之一,还亲自挑水往黑龙身上浇过水。通过这件事我相信,我父亲讲的是事实。
任青春1989年5月17日
四次调查:这是事实吗
这一切是真的吗?为了证明这段经历的可靠性,任青春提出了4个论据:一、自己第一次听父亲谈及此事时,才六七岁,母亲脸上那不耐烦的神情表明,此事早已是老生常谈,如果不是真实事物强烈地刺激了老人,他不会把这个故事一讲再讲;二、父亲是一个老党员,为人诚实厚道,绝非信口开河之辈,他不信鬼不信神,思想开明,上个世纪40年代,他第一个带领群众拆庙砸神像,若不是亲眼所见之事,父亲断不会反复陈述;三、当年自己在肇源县的小旅社中住宿,一老人谈及同一起事件;四、任殿元老人在松花江南岸看到的那条身长10多米的黑龙‘像一个大马蛇子’,马蛇子为蜥蜴的俗称。令人惊讶的是,甲骨文中某些‘龙’字的写法,看上去酷似蜥蜴,新石器时代的一些彩陶纹饰也是如此形状。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龙’,文化程度只有初小的任殿元,怎么可能认识‘龙’字的甲骨文字形?古籍中不止一次记载了古代的“堕龙“事件,其描述与父亲所讲的大同小异,父亲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些连专家、学者都未曾提起过的散布在古籍中的关于“堕龙“的具体描述呢?
许多人都在以科学的态度看待此事。为了考证任殿元老人所述的真
第1章关于营口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