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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我能清楚地感知到小初的痛楚,能清晰地看清小初紧皱的眉头,能痛苦地品尝到小初苦涩的眼泪。这一刻,我不是我自己,我是个疯狂的魔鬼。小初她知道这一刻发生了什么,她明白,可是她和我一样。无法无法去反抗。
我似乎沉迷上这种感觉,忘掉了自己是谁。以前醉酒,一夜的虚无,一夜的飘渺,留下的只是一场梦。今日,我真切的感觉到这种交织之美。我发现自己原来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我与监狱里的某些家伙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老肥鼠狂笑着:“要实现了!要实现了!圣子降临!”
在内心彷徨与痛快之时,一道寒气从我背后注入。圣子的精气,该死的。我想挣脱出来,可是毫无作用。寒冷的气流顺着经脉飞快地窜入体内。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老肥鼠突然疯狂地大叫着瘫坐在地上。
事情似乎不入他想象的那么顺利。身体的束缚瞬间消失,我又能控制自我。狼狈地倒在炕下,心里空荡荡的,是怅然若失舍不得刚才美妙的境地,还是庆幸自己能够逃脱一劫?我自己也说不清,我是个犯贱的家伙。老肥鼠的计划好像失败了,但是我和小初已经这样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老肥鼠面前愤怒地盯着这该死的肥老鼠。我现在想一脚狠狠踏在他身体上将它揉碎。
老肥鼠对我仇恨的眼神没有丝毫理会,嘴里不断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会失败”双目呆滞无神。
我难耐内心的愤怒一脚踢在老肥鼠的腹部,老肥鼠顺势滚到门角,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我不解气又是狠狠几脚,老肥鼠摔得浑身是血。打累了,老肥鼠早已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上前探了探口鼻,没了气。
圣子后裔,就被我弄死了?暗暗心惊,不会遭到报复吧?不敢多想,提着老肥鼠的尾巴跑到湖边,用劲把他扔向湖里,但愿无人知晓。
回到小木屋,小初静静躺在炕上,剥落在下的衣衫已被浸湿,也不知是泪还是汗。我默默走到炕边,轻轻将小初的衣衫合好,哎。
“小初。”我唤道,“对不起。”
小初没有回话也没有苏醒,甚至连双眼也是紧闭着的。
老肥鼠施的法术让小初沉睡不醒,现在老肥鼠死了,小初还会醒来吗?我不知道答案。要是我没有在这里多好,要是我没有打扰小初平静的生活该多好。一切都晚了,我自责有什么用?我要好好照顾小初,直至她醒来,这是我欠她的。或许,我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守着小初到天快要黑了,一天未进食,刚才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我决定出去摘些青果。顺便,顺便送老肥鼠他儿子上天去陪他老爹!
摘好果子拿回小木屋,我寻着作好的标记来到藏小肥鼠的地方。不是我心狠,我是害怕。见识了老肥鼠的实力,见识了老肥鼠为了复活圣子的疯狂举动,我难以保证小肥鼠一朝有思维了有能力了会把我怎样。
拿开堆放的杂草……
没有了,不见踪影了!
我把树枝和杂草全部移开仍没有看见小肥鼠的踪影,留下的只有我破旧的布条。小家伙跑掉了?事实告诉我就是这样,小肥鼠跑掉了。
“小白!”我温柔地呼唤道,“快出来,吃晚饭了。”希望小肥鼠就在附近,听到呼唤声能快些出来。
“小白”没有任何反应,除了我的呼唤声回荡在树林里,完全不见任何动静,小白真的跑掉了。
老肥鼠说了,他这白痴儿子除了有点灵性外,不过就是一只老鼠,没有思维。我现在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但愿小白鼠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不知道。
带着不甘回到小木屋,小初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我不由有一丝莫名的烦躁,连啃了四五个青果,这才停消。小初和我一样,一天没有进食。我耐心着找到喝水的木质容器,用干净的石头将青果压成果汁一点一点送到小初嘴里。
果汁润湿了小初干燥的嘴唇却点燃了我渴望的内心,看着小初红润的嘴唇,我控制不住自己回想着正午哪刺激的一刻。很想吻吻小初湿湿的嘴唇,或许,这比青果更加可口。
我赶紧转过头去连骂了几声以平息内心的那些想法。现在,我再次怀疑自己的人品。我是不是天生就是披着羊皮的大灰狼?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啐了几口,继续喂小初果汁。要控制,要自律,要忍。
无聊的日子很难打发,这是小初继续在小木屋内昏睡的第七天我的感触。没有活蹦乱跳小初的日子就如同不在阳光照耀下的小草显得毫无生机。这是什么比喻,看来,我已经完全无聊疯了,发狂了,思维混乱了。
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毫无知觉地躺在炕上,一个强健的大小伙儿没日没夜的守在炕边。这种日子,会让人发狂。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诫约束自己,要自律,要自律。
自律是一码事,现实又是一码事。现实是小初要洗了,是的,昏睡的小初应该洗澡了。
一个姑娘家,卧榻数日,几乎不吃不喝不撒不拉。但是她得面临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洗澡。再美丽的姑娘这么几天下来,也有了些古怪的味道。为了保证小木屋整洁的环境,为了小初能健康顺利的苏醒,我决定冒死为小初清洁身体。
就算是大把大把的理由,我也无法说服自己给小初清洁身体。反而,我感觉自己更加道貌岸然,更加居心叵测。我是个彻头彻底乘人之危的坏蛋加混蛋。
好吧,我是混蛋。在我拿着湿毛巾思索着从哪里下手时,我承认了自己不是个好人。小初躺在炕上,我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刚刚湿过水的毛巾,看着那个尤物,深深的咽了咽口水,上天,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再次考验吗?现在我是做利人的好事,不带邪念完全不带邪念的。
无语,废话少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