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绝品丫鬟:妖孽王爷太霸道>第95章面不改色
  宇文瑟才一只脚踏进御书房,便见一道寒光逼近,三尺冷剑已到了面前。下意识侧身一闪,避过锋芒,心中恼怒,刚要作,却见乃是当今圣上宇文汲!
  说来宇文瑟与宇文汲本是兄弟,虽不同母,但也一向亲厚。宇文瑟年长,又是掌握兵权的王爷,宇文汲待他素来敬重。可是今天不知怎地,竟然会对自己这位皇兄动手,且一出手就带了股狠劲,真的像是杀招!宇文瑟不解。
  也就是愣了那么一瞬,宇文汲已经再度攻了过来。一柄寒剑,剑光凛冽,步步紧逼,完全不像是开玩笑。宇文瑟觉得棘手了。
  要知道,他现在面对的,虽然是自己兄弟,却更是皇上,作为臣子,宇文瑟不能还手,只能步步退让,只守不攻。
  宇文汲却不知为何,一脸寒冰,只攻不守,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似乎真要置宇文瑟于死地。
  宇文瑟心中大惑。但这种关头也无法询问,只好陪着皇上过招,虚虚实实,再想办法脱身。而宇文汲虽说比不得宇文瑟上过战场的武功,但身手也是不弱。又有宝剑在手,以他的全力以赴毫无顾忌来对付宇文瑟的畏畏尾无法施展,也让宇文瑟有些吃紧。
  “咻”,宇文瑟听得剑鸣,凛凛生风,险些削掉自己鼻子。一面感慨皇上火气不小,一面错步闪避。宇文汲提剑追着宇文瑟不放,久攻不下,更是火大,一怒之下,直接把剑扔了出去。
  宇文瑟见他来势凶猛,直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一硬,竟然抵到柱子了。退无可退。眼见剑尖要刺破喉咙,宇文瑟将头一偏,宝剑钉入柱子里,穿柱而过,剑尾直颤。几缕青丝顺着柱子飘落下来。
  宇文瑟瞥了一眼断,并不理会。反而一副心有余悸又满脸堆笑的模样上前向宇文汲道:“恭喜皇上,皇上武艺真是精进神,逼得微臣毫无还手之力呀。”宇文瑟大肆拍马,倒和佞臣有两分相似。
  宇文汲却不吃他这套,只一声冷笑道:“皇兄溜须拍马的功夫也精进不少。当着朕的面说起谎来也是面不红心不跳。”说着一拂袖,转身往龙椅坐去了。
  宇文瑟不明白宇文汲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只能小心翼翼道:“臣惶恐。方才之言,句句属实。往皇上明察。”
  宇文汲哼一声。道:“你不需与朕说这些奉承之词。你说得违心,朕听着也恶心。”
  宇文瑟不敢再提。于是道:小心问道:“不知皇上今日传召臣来,所为何事?”
  宇文汲往龙案前一坐,冷哼一声道:“皇兄会不知道朕为什么召你来吗?”还是火药味儿十足。
  宇文瑟连忙道:“臣愚钝,不敢妄测圣意。还望皇上示下。”
  宇文汲道:“依朕看,皇兄哪里是愚钝,简直是聪明过人。不。应该说是都聪明过头了。看你耍的那些小把戏。做出的那些事情,可是精彩得很呐。”宇文汲这话说得咬牙切齿。
  宇文瑟道:“微臣不明白。”
  宇文汲怒道:“不明白?你是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这么个王爷的位子。你若是不想要了,大可上奏请辞,朕也不多拦你,你何须为一己之私将黎民百姓也卷入水深火热之中!”
  “微臣绝无此意,望皇上明鉴!”宇文瑟拜了一拜,声音坚定。可心里却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不知道这宇文汲跟他唱地是哪一出。心想怎么突然就扯到忠心这个问题上来了?刚说了两句,又带了黎民,如此大罪,他可是承受不起。
  宇文汲道:“明鉴?明鉴什么?你现在都还在装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到战火烧到都城来了你才悔悟!”宇文汲声声指责,宇文瑟觉得自己极其无辜。
  “……皇上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宇文瑟想来想去自己就算是不做王爷也不会影响到国家局势,难道还有人会因为自己辞官就来攻城的么?
  “说清楚一点,皇兄,你平日里的聪明都上哪儿去了,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宇文汲几乎是痛心疾,宇文瑟有些想要擦汗了,“你应该好好回想回想,你瞒着朕,都做了什么好事!”宇文汲道,宇文瑟这下子大概猜到了方向。
  最近而言,自己没敢什么大事。唯一能引起宇文汲注意的,估计也就那一件。于是忙道:“皇上的意思是……”
  “朕还能有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沐王爷这时候还要在朕面前装么!”宇文汲拍案,真地龙颜震怒。
  宇文瑟慌忙跪下去道:“臣不明,还请皇上明示。”
  宇文汲气得半死,道:“好好好!皇兄你可真是沉得住气啊!你不知道,你装不知道,那好,朕就来告诉你!朕问你,你今天去哪里了?”
  宇文瑟道:“微臣今日往邀月坊走了一趟。”
  宇文汲道:“那朕问你,你今日去邀月坊做什么?”
  宇文瑟老实回答:“微臣往邀月坊,是去提亲的。”
  宇文汲更是怒了,大声道:“宇文瑟!你可知那邀月坊乃是青楼,你堂堂一个王爷,成日里往那里去,已是不妥。如今还说要去邀月坊提亲,你难道真地打算娶一个青楼女子么?置皇家颜面于何处!”宇文汲拍案而起,指着宇文瑟,简直要气得抖。
  宇文瑟挺直了腰杆,朗声道:“启禀皇上,微臣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我对苏晴晴是真心实意,喜欢的是她这个人,不论她是什么身份。也希望皇上不要有任何门第之见,这样对她是一种侮辱。再说,邀月坊虽是青楼,晴晴却是清清白白,微臣不认为这门亲事有何不妥。”
  “没什么不妥?我看你真是大言不惭!这亲事不妥之处太多了!”宇文汲道,被宇文瑟气得够呛。
  宇文瑟挺直后背,直直地看着宇文汲,认真道:“那么恕臣愚昧,还请皇上为微臣说明一下。”语气诚恳,却是不卑不亢,宇文汲再度从龙案后走下来。
  “你说了,要朕不要有门户之见,朕也承认,便是烟花之地也有出淤泥而不染。可是你这场婚事却是万万不可!朕与你说过,那夜郎国黯夜公主要与你结亲,你却放下国家大事成天混迹青楼不说,还要娶个青楼女子,你不觉得自己有错?”宇文汲声声问道,宇文瑟却只是一笑。
  “皇上口口声声说没有每户之间,却句句强调青楼,微臣以为,皇上并未放下这门第一说。”口气带了责怪。虽然他二人之间是君子,但也毕竟是兄弟。长兄为父,被宇文汲这般说了半天,宇文瑟自然也会反驳两句。
  宇文汲道:“这个根本不是现在应该关注的重点!就算是朕不管那人是不是青楼女子,然你可知,这件事已然传扬出去,那黯夜公主是什么人?乃是夜郎国国君掌上明珠,最宠爱的公主。如今听闻你竟然宁愿娶一个风尘女子也不愿意迎娶她,勃然大怒,已经亲自领兵攻打我边境了!”
  宇文瑟小声嘟囔道:“夜郎国的眼线还真是厉害,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对于我国内外邦奸细地问题应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宇文汲没气晕过去,哭笑不得道:“皇兄此时应该看重的恐怕不应该是这个!”
  宇文瑟抬头看着宇文汲道:“那皇上的意思是……”
  宇文汲盯着自己的皇兄,恶狠狠地道:“朕地意思是,谁捅地篓子谁收拾。现在是你捅了夜郎国的那个马蜂窝,你就给朕往前线收拾去!”宇文汲道,宇文瑟顿时觉得乌云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