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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起死回生

  红着眼框的黎霏领我进门,房里还有不少人在,值此紧急的状况,我也不理会在场之人的反应,仅向大殿下行礼后便问神医伤者的情况。神医摇头叹说:“刚咽下最后一口气!”并让开他的位置给我。
  嗯……身体还是温热的,但翻开杭丝欣眼皮,看见瞳孔已开始放大。由于心肺已经停止运作,使我无法由血脉来诊断她的情况。我一方面紧急施以心肺复苏术,另一方面以精神力呼叫珍妮与黛安:“你们两个谁有空的,赶紧带小仙过来副队长室,有伤患需要帮忙。”
  “院长是在帮她呼吸吗?”“二姐还有救吗?”神医和黎霏两人不约而同的关心起来。
  我的嘴离开杭丝欣的双唇,双手又开始反复压着她的胸部,这才解释说道:“人工呼吸是针对肺部,压缩胸腔则是帮助心脏,再来是用雷魔法电击,让心脏产生跳动。”我说着就要解开杭丝欣的上衣,忽然想到屋内其他人,赶紧用严肃的口吻说:“除神医外,其他的男人请离开!”当然我指的是大殿下和他的一干侍卫。或许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指挥他,大殿下有些悻悻然的领着众人出去。
  当撕开杭丝欣的贴身衣服时,赫然看见她白皙双乳之间有个皮开肉绽的紫黑色掌印,其恶心的景象完全破坏这个香艳的镜头。我皱起眉头随口问说:“为何没有上药?”不过手上的工作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神医解释说:“中了雷焰拳之人,其血液循环非常怪异,涂在伤口的药物不是被排斥就是急速吸收,有时反而会增加心脏的负担,所以向来都是让医者最头痛的病症。”
  嗯……看来是雷焰拳的电击使得患者的心脏受到伤害,那么我应该要从心脏下手,可是手中的工作又不能停下来。还好黛安及时赶到!
  “黛安你快来为她做心肺复苏术!”我另一方面要小仙教黛安施救的步骤。
  “咦……郡主也会啊!”神医有些讶异的说。
  由于黛安的体重较轻,所以我抱起黛安让她直接跨坐在伤者身上,然后才对神医说:“这是救命的方法,神医和黎霏最好也能看着学一学,将来或许会用上。”
  一等黛安熟练,我即着手检查杭丝欣的心脏,发现里面的瓣膜已然破损,难怪无法顺利推动血液。我马上将水元素朝心脏聚集,或许是细胞受损太过严重,使修复的速度极其缓慢。
  “主人!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供给养分,光是水元素恐怕无法让细胞产生分裂复制的效果。”小仙透过我的观察,适时给我建议。
  对呀!上次已经知道木元素对细胞复制有很大的功效,我怎么给忘了?于是我终于将水木复合治疗术首次运用在濒死的伤患身上。有别于纯水元素的耀眼白光,我手上的光芒转为青白交接的色彩。仅仅数息之间,杭丝欣已经恢复心跳及呼吸。我将黛安抱离伤患的身上,并且擦拭掉她额上的汗珠说:“谢谢你!”黛安则静静享受我为她的服务,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
  神医好奇的向前检查杭丝欣的伤势,过了不久喃喃的说:“她……她……已经好了嘛!”黎霏闻言奔到杭丝欣身旁,体贴的帮她盖妥被子,刚好伤患已经苏醒,只是脸上还表现出虚弱的模样,但这已足够让黎霏又哭又笑的,让我深切感受到她们的手足情深。
  忽然黎霏说:“那个……二姐的外伤……”
  呃……是我忽略了!只专心医治她的心脏,结果忘记处理胸前的伤口。可是既然杭丝欣已经清醒,为了避嫌,我可不大愿意再掀开她的被单,还好神医主动说:“还有很多伤患需要院长的妙手回春,此时最好能减少魔法施用。我的创伤药对伤口还蛮有奇效,不如由黎霏小姐代劳吧!”说着把药直接交给黎霏,接着挥挥手要我和黛安随他出房。
  杭丝欣可能从神医的话语里知道是我救了她,在我打开门的同时传来她的道谢声,而在房外等待的大殿下当然也听的一清二楚。
  “二凤活过来了?”大殿下满脸惊讶。
  “不仅是活过来,而且已经快痊愈了!”神医一脸佩服。接着又问我说:“我是否有幸再观摩院长的医术?”
  “神医客气了!用药方面小子还需要多请教您呢!”
  一个水军弟兄匆匆忙忙的由楼上跑下来,远远的看见我们就大喊:“不好了!吴神医晕倒了!”
  “吴神医?什么时候又多了这号人物?”心里才这么想着,黛安不顾大殿下也在此处,马上抓着我往楼上冲,并紧张的说:“是珍妮姐!整个早上强行用水元素帮人治伤,根本不管自己还不会水魔法的咒语。”
  我确实吓一大跳!因为我给珍妮修炼的武术是水灵神功,不过一方面怕她无法控制,另方面也为了让她做好基本功夫,所以我帮她灌输的水元素能量少于土元素。如果珍妮只是脱力的话还算幸运,我怕的是因此而走火入魔。
  在二O三室的房间里,珍妮侧躺于病床边的地上,三个伤者正关心的围在四周。
  “不要动!”我一进门马上阻止想扶起她的人。
  排开众人后,我一手贴着珍妮的额头探查精神力状况,另一手贴着小腹检查经脉里的真气。
  “呼……还好只是虚脱而已。”我向身旁的黛安说,黛安才稍解紧张的神色。
  我轻柔的抱起珍妮说:“哪里有清静的房间?”
  一个跛着脚的中年伤患对其他两人说:“我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把这个房间让给吴神医吧!”两人连忙点头说:“好!”“这是应该的!”
  其实珍妮的情况并不严重,只要我灌输些水元素即可恢复,但我心疼珍妮奋不顾身的举动,怕她复原后又想继续为人医治,所以有心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在我连连道谢声中,三人拎着自己的物品缓步离开,还不时回首要我转达珍妮他们的感激之意。我心中也不禁佩服起珍妮,在短短的时间内获得这些人的尊敬,甚至被冠以神医的封号。
  黛安重新整理一个床铺,让我将珍妮安置于上,然后她细心的帮珍妮梳理有些乱的鬓发。
  “珍妮姐的好棒呢!不仅很会安慰人,对伤患的疼痛更是如同身受,而且刚才还主动帮女伤患梳洗和换贴身衣物呢!”黛安言语之中对珍妮充满着敬佩。
  “或许这就是她被称为神医的原因吧!除了医术外,珍妮已经拥有医者的怜悯之心。”我感叹的说。
  扣!扣!……
  “我可以进来吗?”神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虽然我不太喜欢珍妮被打扰,但也不能拒绝神医的关心之意。所以我要黛安留下陪着珍妮,自己一人步出门外。
  “珍妮小姐还好吧?”神医关心的问道。
  我点头说:“嗯!让她多休息就好了!”
  “真是太好了!那么……我们可以去看其他的伤患吗?”神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可以!不过先等我一分钟。”我转身就往室内走。心想还是帮珍妮一点忙,毕竟把她留在这里也会让我担心。
  来到珍妮身边,我又拿出两颗水魔石含在嘴里。心想珍妮连续使用真气,应该对内力的熟悉度已经足够,干脆多给她一些能量吧!至少也要达到土元素的程度。一米大的白色光球从我的双手慢慢压缩进珍妮的身体里,随着血脉的运行,珍妮全身皮肤透出半吋高的光芒。咦……这和我以前帮她灌顶的现象有些不同!难道是因为珍妮有了内功心法的关系吗?虽然有些疑惑,但我的行动依然持续着,直到珍妮身上的光芒消失为止,我才将双手收回。
  “这又是什么魔法医术?”神医仔细看我的一举一动。
  “我只是将水魔石分解灌注到她体内!”既然让神医看到,我也不避讳的加以说明。
  神医张着大嘴久久不能言语,突然如惊醒般大叫说:“啊……把整颗水魔石……灌进去?这么夸张的事,怎么院长说起来如此轻松?”
  铜锣般的声音惊醒昏睡中的珍妮,只见她皱着眉头缓缓张开眼睛。刚苏醒的珍妮看着身旁的黛安说:“是怎么了?打雷吗?”
  “噗哧!”黛安掩嘴而笑说:“神医吵醒神医啰!”
  神医脸色微红的说:“咳咳……很不好意思打扰到珍妮小姐的休息。”
  “我哪有在休息?咦……我怎么躺在床上?”珍妮连忙撑起身子就要下床。
  黛安扶着珍妮说:“姐姐刚才施力过度而晕倒,是哥帮你灌注水魔石才好的。”
  “喔!原来如此!难怪我现在全身精力充沛。”说着还给我一个深情的笑容。
  “怎么?灌注魔法石也是家常便饭吗?”神医几乎是崩溃的说。
  黛安笑着解释:“呵呵……当然对别人来说是很不可思议,不过院长曾经帮我们做过,所以我们才觉得很正常。”
  神医摇摇头颓然摊坐在椅子上:“真是骇人听闻啊!也难怪二凤可以被救回来!”停顿一会儿后,神医意兴阑珊的起身说:“我先回去了,没有像院长这种实力,即使知道院长如何救人也是枉然。”
  我在旁安慰着说:“医术是没有止境的,何况不见得一定要用魔法才能救人。就像刚才的心肺复苏术,那也是一般人都可以学习的救命方法呀!”我又拉着珍妮的手说:“……不然我们三人一起会诊伤患吧!这样一来,我可以认识药物之学,神医则可进一步了解魔法之运用,对珍妮的医术也有帮助。”
  神医振作起精神说:“说的也是!总不能让你们年轻人专美于前。不过先说好哦!呵呵……我会倾囊相授,相对的希望院长也不要藏私!”神医用玩笑话的口吻说。
  我带头走出门外,珍妮和黛安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我转头向神医说:“没问题!刚才为二凤医治时,我突然想到一种治疗方法,刚好之前有一个伤患可以做试验,你们跟着我去看看吧!”
  神医点头笑着说:“呵呵……既然有新的医术,当然不可错失这个学习机会!”
  一楼的小队长室外。史密斯一见到我马上恭敬的说:“院长来的正好,两位近卫团治疗师还在询问您的去处呢!他们人还在里面。”
  我点头表示知道后,便推门而入。我先不理会房里两位中年的陌生人,反而劈口就问屈佩莹:“伤者还好吧?”
  “嗯!都很好!二凤情况如何?”屈佩莹反问我。
  神医帮我吹嘘:“已经起死回生了!院长的医术真是厉害,使我对自己神医的名号都有些汗颜。”
  “郡主、院长、司空先生、吴小姐你们好!”两位中年人异口同声的说:“敝人是方太智。”“敝人是姜笃川。”
  我向他们两人打过招呼后直接走到断腿的井彦身边,并掀开他覆盖在下身的被单。
  神医看了看说:“嗯……齐膝而断,只能装上义肢了!”
  “珍妮,你有何看法?”我也要珍妮过来看。当然我是想借着珍妮之口让小仙表达意见。
  应该就是在和小仙交换意见,珍妮停顿一会儿后才说:“断的时间太久了,否则还可以接回去……或者可以从刚往生者身上移植过来,不过排斥的问题会比较麻烦。”
  “接腿?移植?”珍妮的说法也让神医感到惊奇,不禁感叹的说:“真后悔没有在魔法上多多钻研!”
  珍妮连忙解释说:“神医误会了!那不是魔法,而是一种外科手术,就好像是为果树接枝一般,只是复杂许多就是了。”
  神医若有所悟但也有些好奇的问:“这样说我就懂了!请问……珍妮小姐会这种手术吗?”
  “虽然不曾做过,但我有把握可以将他的腿接上!”珍妮脸上充满着自信。
  方太智此时接口说:“近卫团里的医师群曾经用迪卡做过类似的手术,可惜到现在还没有成功过。而且请原谅我们的无礼,对于没亲眼见过之事,我们都会抱持怀疑的态度。”言下之意对珍妮的话颇不以为然。由于方太智质疑珍妮的能力,我不想因此引发不愉快的气氛,于是连忙转移话题说:“两位找我有什么事?”并且以传音安抚着珍妮。或许珍妮本身个性使然,她并没有因方太智的发言而动怒,只是晒然一笑的回看着我。
  姜笃川抢先回答道:“病榻上这两位的缝合手术是我们做的,我们想请教院长,是如何让伤口快速愈合?据我所知,即使高级恢复术也要五天以上,才能让如此大的伤口痊愈,而那可是圣医才会的魔法。”
  “哦!你们自己承认就好!”我有点卖关子的说。当然这话使两人一头雾水,连忙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我指着第一床还在昏睡的伤患说:“救人也不检查清楚,他的肠子被划破一刀,而你们只缝合外伤,结果里面的秽物塞满腹腔,差点因此而断送性命。呃……对了!你们刚才有说要眼见为凭,要不要我请史密斯去拿来给你们看?”
  “这……”两人一阵词穷。尤其方太智更是涨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仁慈的珍妮在旁缓颊的说:“哥!受伤的有那么多人,而近卫团里只剩他们两位医师,当然难免会有疏漏的时候。”
  不过神医倒是持不同的看法说:“医疗疏忽虽然无可避免,不过一旦造成患者死亡,也是不可原谅的事。”
  “是我们错了!在此向各位道歉!”方太智两人向在场之人一个深深的鞠躬。
  我回避着说:“这个礼我们身受不起,等伤者醒了以后,你们再向他致歉吧!不过你们也不必为此深深自责,只要往后殷以为鉴就行了。”
  两人同声应是。神医以戏谑的口吻对他们说:“院长难得训话,说不定你们会因此得到好处哦!”
  我有心趁此时为珍妮奠定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所以自找麻烦的说:“我相信珍妮有办法接续断腿,如果现在没有危急的伤患,我倒是可以请她为大家示范一次。”
  “怎么试?棺木里的尸体都差不多要长虫了,现在哪来新鲜的断脚?”神医怀疑的说。
  “唉呀!汪海伯伯不要讲那么恶心的事嘛!”珍妮发出柔性的抗议,而黛安则是掩着耳朵不想听下去。
  我向史密斯交代说:“你去抓一只迪卡到二O三室。”然后对着众人说:“先以迪卡为例,好让你们熟悉接续的方法,相信大家的医术也会因此而提升。”
  安静许久的屈佩莹此时忽然问我说:“水军目前只剩下一位治疗师,虽然她有伤在身,可否让她也观摩珍妮小姐的医术?”
  “尽管请她过来吧!”我说。
  屈佩莹带来之金发女人我不曾见过,年纪二十出头,身材高但略显微胖,相貌平凡不过举止显现得体,给人不错的印象。细问之下,赫然得知她的职位是星辉号的船长。以治疗师之专长却执掌船长之位,的确让人有不可小视的感叹。对了!忘记交代她的名字慕容芙。
  就如同我的预期,在小仙的指导与众人的注视下,珍妮成功的将一只前腿给接回去,并以水元素帮助复原。复原的迪卡微跛的在房内四处乱窜,而方太智两人只是目瞪口呆的从头看到事件结束。
  “吁……我对珍妮小姐……喔!吴……吴神医……的医术已经心服口服!”方太智结结巴巴的表示敬佩之意。
  神医兴致高昂的说:“这种手术我认为需要向医术评鉴委员会提报此事,如果再经由人体接合确认成功,有我们四个医生作证,应该可以让珍妮小姐晋升圣医之列。”
  珍妮连摆说:“不必了!救人是神圣的工作,不需要藉由他人加在我身上的称号来肯定自己。”
  我也赞同珍妮的想法,所以发言道:“我也认为不需要去向医术评鉴委员会提报,因为我会让珍妮将这种技术传授给学院的学生,将来势必有很多人拥有这种医术。如果现在要她去当圣医,那未来圣医的崇高地位将有大幅滑落之可能。”
  “呃……会传授?那我……可否请求当吴神医之学生?”姜笃川毅然放下近卫团医师的身分,马上求教于珍妮。
  神医则不死心的再度鼓吹:“若真要开班授课,有了圣医的称号不是比较好?不仅有助于提升学院的知名度,而且更有说服力。”
  我向神医解释:“其实这种手术黛安郡主也会!”黛安闻言愣了一下,但马上恢复镇定,应该知道我是指有小仙做她的后盾。我接着向姜笃川说:“当学生就不必了,我们竭诚欢迎你随时来切磋医术。”
  “据副队……屈小姐说,院长学究天人,不知还有没有其他医术可供我们学习的?”慕容芙张着一双大眼睛直视着我说。
  “嗯……可以说没有,也可以说有!”我思考着要不要将心中所想的说出来。当然这种模拟两可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困惑。
  神医年纪最大,好奇心却最重,当其他人还在等我下文时,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发问:“请院长不要吊我们胃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我在室内来回踱步,兼以感应各人体内的魔法能量后说:“你们当中除了两个人有点可能外,其他人现在都还无法学习!我正考虑要不要做示范,因为对大多数人来说,那种医术简直就像妖术一样。”
  “我是那两个之一吗?”黛安有些自信又有些期待的问。
  我摇摇头分指着两个女人说:“是屈小姐和慕容小队长。”被我点名到的两个人一脸错愕。
  屈佩莹首先回神,马上转为狐疑的表情说:“我……不会医术啊!而且我也不会魔法。”
  慕容芙顿时有些了悟的说:“我大概是有木系魔法的原因吧!”
  “以魔法能量来说,屈小姐大概再三倍就足够了,但精神力恐怕要三十倍,而慕容小队长则是刚好相反的。”我证实的说。
  神医摇摇头说:“说了半天,院长还没说是怎么样的医术……真令人心急呀!”
  我呵呵一笑,吩咐史密斯说:“你先去把迪卡带出去,回来后我还有其他事要交代。”然后又对方太智两人说:“麻烦两位去带井彦过来这里。”
  当方太智两人将井彦搀扶进来时,史密斯也同时完成任务回来。我又对史密斯说:“你去请示大殿下,说我要道格小队长的左腿,若可以的话,去把它带来。还有,到厨房取煮过的骨头,至少要两公斤重才够哦!”我又挡住史密斯欲动的身形说:“记得要包好,否则让不相干的人看到会影响午餐食欲。”
  一等史密斯离去,井彦马上低声的抗议说:“不会是要我装上道格的腿吧?假使如此我宁愿跛脚!”
  “呵呵……我当然也不想让你每天对着左腿骂呀!”我笑说着。
  “院长为何要那只左腿?”神医终于忍不住又发问了。
  “莫非院长也是第一次做,所以是拿来参考用的?”慕容芙又一次表现出她的智慧。
  我赞许的说:“是第一次没错!但不是我要参考,而是有其他的用意在,等史密斯回来后我再一起说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