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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为人师表

  浮士德呆呆的望着手中的苍龙刀,眼角隐隐含着泪光:“二十多年来追求的目标,竟然转眼达成,哈哈……哈哈……。啊……浮某失态了,望公主及院长多多包涵。”
  我看着周围好奇的民众,忙提醒浮士德:“所谓怀璧其罪,浮领事须多加小心。”
  浮士德像对待宝贝样的将苍龙刀收起,并对我深深的一揖:“多谢院长成全,浮某自当好好珍惜。”
  “护国将军跟我说那个刀罡是圣剑士才能发出的,浮领事怎么……”公主朝着我发问,我则笑看着浮士德,希望他代替我回答问题。
  “禀公主,所谓的刀罡是剑手以本身的修为,将自身的能量透剑而出,通常也是晋升圣剑士所需要的能力。而神器一般是因为圣剑士使用的兵器,经过使用者不断以能量贯通,使兵器本身储存大量魔法元素,让后来的拥有者只须用少量的魔法即能发出强大的力量。”浮士德停了一会儿继续说:“经过院长改造的苍龙刀,基本上已经是把神器,卑职对院长是心服口服。其实卑职只是这把刀的打造者,卑职主修魔法,副修打造兵器,对刀法武术仅涉猎一二。嗯……卑职谨献上苍龙刀,请公主另觅有功之人当作奖赏,并请公主代为向神殿祭司说项,卑职想跟随院长修练兵器之学。”
  耶……跟我学兵器?我自己都没亲身打造过,怎么收徒?
  “浮领事是否多考虑一下,我自己琐事繁多,能与您研究的机会恐怕不多喔!”这倒不是推托之词,虽然我也希望能网罗制造金属器具的工匠,但毕竟与浮士德想学的兵器不大一样。
  “能得院长指点将是浮某的荣幸,只要院长能稍加指点必能胜过浮某多年苦修。”浮士德坚毅的表示。
  “这……好吧!但要看祭司是否愿意放人。”我转首看着公主,公主点头表示知道了。
  由于与浮士德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我大胆的拿起桌上的金属块,针对它被破坏的痕迹加以查看。
  “还不知神殿把这种金属的作用找出来没?”公主好像对我的举动有了兴趣,也翻看着另一块金属。
  “不瞒公主,神殿另外保有两个较完整的样品,可是除了外表外,内部几乎完全锈蚀,我们只能猜想是种攻击或防御武器吧。”
  “喔!这样阿!那这就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带我们去看谜室。”
  由于谜室附近还有十几位参观民众,浮士德向守卫谜室的神殿人员比一个双手交叉的手势,对方会意的疏散民众,这才带我们前往。虽然我对这种作为很不以为然,但想到正主儿是公主,神殿会礼遇也是正常的,不过我还是有些为那群民众抱不平。
  “这个就是谜室,后面卡进岩石里,长约21米,宽8米,高3米,壁厚估计超过30公分。”浮士德立身谜室前。
  “这个凹槽是第一任神殿祭司狂龙大魔导师于伊图历52年用熔炎术破坏的,当时魔力损耗过度的狂龙祭司因魔法反噬而身亡。刚继位的伊图三世有鉴于此,禁止后人用魔法力打开谜室。”浮士德指着苍门右下角四公分深的碗大凹洞。眼前的舱门是不锈钢材质,拿乙炔都烧不开的,光凭魔法即可溶化不锈钢,狂龙大魔导师的魔法实力实在令人感到讶异,几乎已是我刚才熔化苍龙刀的魔法能量了。
  “小仙,你觉得这个谜室像不像大型的银行保险库?”我又把小仙给呼叫出来。
  “嗯!不但像,而且应该是船舶用的,除了特殊运输船外,只有大型邮轮为了服务旅客而有这种设备。”
  “这样说来,里面应该有许多贵重物品。你有没有办法打开舱门?”
  “如果有电源的话,我应该可以破解密码,但可能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不过小仙估计里面的线路已经失效,建议用物理性破坏比较实在一点。”小仙说的也是,里面的线路应该也是烧毁或腐蚀,反而用砂轮切割机和钻孔器比较简单。
  “或者……”小仙止住后面的话。
  “或者怎样?”
  “为了怕故障,门闩的制动装置都有非常好的防护,幸运的话应该还可以动,只要找出驱动电源位置即可打开舱门。”想来这可能是最快的方法了。不管怎样,先听听浮士德怎样说。
  “我们认为这间谜室可能是传送室,或者是航行宇宙的残缺飞行器。总之,神殿认为只要打开这个门,将有助于了解人类的起源。”浮士德扳动舱门上的转轮,虽然可以转动,却与内部机构没有连结,止发出“吱吱”的声响。
  “我可以摸摸看吗?”我想试试可不可以透过金元素来探测内部构造。
  “当然可以!神殿欢迎每个人来试,但若有想出打开的方法,一定要通知神殿人员。在神殿领事级以上人员的见证下,才准予做开门的尝试,以免对谜室过度的破坏。”浮士德走开五步的距离,让我们三人研究。
  “吱吱”两女好奇的玩起转轮,我则研究起舱门边的金属盒。左边看起来像IC卡加密码锁的组合,右边像指纹辨识器,初步判断都已损毁。接着我把手贴在舱门上,试着将金元素传送进去,由于分子排列紧密的关系,大约只能感应到一公尺的范围,小仙主动的帮我将探测过的舱门结构绘制下来。嗯……有六根四吋粗的门闩,左右四只,上下各一,由一驱动马达带动,但连动结构皆已腐蚀殆尽,看来只能靠物理性破坏了。
  “主人,一般的保险柜为防止故障打不开门的情况,都有预留最后一道供破坏的预防措施。虽然只有承造商知道位置,但主人应该也可以探测出来。”
  “是这样吗?可是我的金元素没法推送太远,埋在地底的部分恐怕测不到了。”
  “主人要不要换雷元素试试?”小仙的思考方式已经和一般人相似,而且多了丰富的资料做后盾。
  也对哦!应该可以用电流来探测。因为不晓得这么大的金属会不会将身上的雷元素吸光,暗中拿出一颗雷魔石,以手掌心贴在舱壁上,微微推动魔法能量。一瞬间,整个谜室的金属结构完全映在脑中。里面是两排的金属柜,另外只发现五条金属项炼。我想里面应该还有不少东西才是,因为只可以感测到导电体,假使金属外有其他绝缘体包装即无法探测到,可能大部分物品没有接触到金属柜吧!
  “主人,最里面的走道上有一圈三呎直径的空心地板,应该就是这个保险金库的罩门。”
  嗯……我同样也知道位置,可是我认为需要暂时保留这个发现,待有机会时再进去看看。也非是我自私,因为一方面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发现的经过,另一方面也觉得里面的物品对我而言也不重要了。呵呵……让神殿人员保住工作不是很好吗?
  我装做没有任何发现,跟着两女参观金库四周。随后浮士德介绍神殿历史时,公主的侍卫已经赶到,在我的提议下就此告别神殿。临行前浮士德再三恳请我让他到学院当助教,以便就近请教我炼金术。
  “没问题,只要浮领事这边的勤务做个了结后,直接到学院找威礼老师,他自当有所安排。”我当然也欢迎浮士德的加入,其实学院也正需要会炼金术的老师,以补白欧升之不足。
  下山不比上山,在我的“扶持”下,公主终于自行走完全程,但牵我的手始终不放,我也不好意思表示什么。
  “呼……偶而运动一下也不错!”被烈日晒红脸颊的公主微微喘息着。
  “是啊!只要不太激烈,对身体反而有好处。对了,不知公主排定诊治时间没?”
  “排好了!从今晚开始,殿下说汪海城我们不必去了。卡里城到汪海城来回约五日行程,加上预计在当地停留五天,殿下希望十天的时间能看到初步的效果。不知对院长会不会太严苛些?”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耶……被缩短五天……也好啦!早点摆脱与皇室的关系也是我所希望的。
  “主人,你最好问公主,有没有把中毒或药盒的事告诉殿下,小仙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我也有些怀疑,即依小仙的建议询问公主。
  大概公主也不想让旁边的人听到,玉手拉了我一下,示意我贴近她。樱唇吐气如兰:“我有将病情及中毒之事告知殿下,但药盒的事我没说!不过殿下有问我有没有找出中毒的原因,被我以不清楚为由搪塞过去。院长认为是有心人做的吗?”公主会这样回答,怕也是有了定见。
  “这我不敢肯定,假使只有一次,我们还可以将它视为意外。是否有心人做的,端看后续发展,只能请公主今后多多留意饮食了!”我也轻声的回答公主。不知是否我多心,公主身后的一位侍卫好像很注意我们两人的举动。
  “嗯……我会注意的!”公主恢复正常的语气,也放开全程紧握我的手。
  “那敝人先行告退了,等上完课,晚饭后我再和黛安两人去为公主医治。”我向公主拱手一礼,并向莎丽点头致意。
  “好!我静待两位。”公主说。
  学院的大门也在登山口附近,一名学生不知何故在外头广场晃,看到我这个院长在外面,一溜烟的冲回学院。呵呵……圣修高中校门口的景象再度重现,只是这回跑的不是我了。
  公主与莎丽两人在随从的护送下离去,我则循着刚才施出的精神联系找到躲在厕所的学生。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不上课呢?”我把亲身经历给搬了出来。
  “我…我…我是毕雷夫,工…工…工艺系的,因为……我听…听不懂,所…所以……”约15岁的黑发蓝眼少年,结结巴巴的话让我听来有些吃力。
  “我知道了,现在是哪位老师在上课呢?”我打断少年的话,刚结束学生生涯的我,对某些老师的教学方法也是难以茍同的。
  “威礼老…老…老师在教火…火…火魔法运用。”毕雷夫唯唯诺诺的,让我有些怀疑他口吃的真假。
  “你有哪里听不懂?我来教你。”我又犯了好为人师的毛病。
  “老师说用…用水煮开…开水我懂,可…可…可是水蒸气怎…怎样让机…机器动不懂!”毕雷夫说。
  哦……威礼现学现卖,把我告诉他的蒸汽机原理给说了出来,但没有实物如何能让初次接触机械原理的学生听懂呢?嗯……看来学院还需要有一个工厂来做实验教学。
  “雷夫你跟我来,我到教室理解说一次给你听。”我想肯能还有很多人也是听不懂。
  工艺系的教室里,除了毕雷夫翘课外,不多不少连威礼在内一共50人,等我把毕雷夫带进教室时,威礼才知道少了一名学生。不过我并不怪他,再怎么说,威礼也花了非常多的心力在学院的成立上。当我向威礼表明要上一节水蒸气的运用时,威礼不仅高兴,而且请一位学生去通知全校师生,让大家一起过来上课。既然威礼话已说出,我也不便再加以阻挡,只是吩咐那位学生顺便去餐厅拿一个碗和一块金属板来。
  还好当初考虑魔法运用需要大场地,否则现在全校师生也无法挤在一间教室。全场鸦雀无声,专心听我讲水蒸气的压力有多大。我将碗口朝下的饭碗放在金属板之上,然后用细纸条去拉碗,在场每个人都知道纸条会断。然后再将一小汤杓水放在碗底下,以火元素隔着金属板加热,待水蒸气冒出时,同样的纸条很轻易的拉动饭碗。藉由实物的操作,每个人都非常清楚我所教授的知识,最后甚至也对黑板上蒸汽机的图解清楚大半。
  虽然学生听懂了,但是有疑问的反而越多,诸如可不可以用别的液体啦?结构安不安全呀?如何将往复运动变成旋转运动之类的,花了一个下午才把问题回答完毕。
  “现在你们都没有问题,但是轮到我有问题要问你们,有谁可以告诉我,蒸汽机可以用来作啥?”底下的学生,一时忙着互相讨论,声音此起彼落。
  “现在不用急着回答我,后天把答案交给你们本科老师,我希望得到的是150个不同的答案。今天上课到此结束,如果往后有人想翘课,最好是因为想要来找我解答问题的。”
  我要珍妮及黛安两人处理好学生的事尽早回到旅馆,这是小仙的意思。小仙觉得需要加强她们的科技知识,才能胜任未来教育学生的任务。
  “什么事这么急呀!肚子好饿耶!”珍妮和黛安两人大包小包的进门。从学校带回来的晚餐往桌上一摆,被珍妮赶过来的黛安即坐在我身边的问我。
  “等你珍妮姐忙好过来,我再一起说给你们听。上课累了吧!来,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儿吧!”
  “哥”“我想学珍妮姐一样以后都叫你哥,你说好不好?”窝在身边的黛安嘴里咕哝的说。
  “哥今天在学院里好威风喔!我不想当老师了。”还没等我回答,黛安两句不对称的话又蹦了出来。
  “这话怎么说呢……”我打直身子,把黛安慵懒的身体也扶起来。珍妮此时把晚餐装在盘子上端了出来。
  “哥的知识好丰富呢,教学生又很有办法,全校学生都对今天上课的事津津乐道。甚至哥在上课时,我看到威礼老师也很认真的在写笔记,而且一下课就拉住白欧升老师一起讨论。人家觉得差哥太多了,完全没有了当老师的自信。”黛安娓娓道来。
  “别说黛安了,连我也有这种感觉。”放下手上的盘子,珍妮也偎在我另一边。
  “呵呵……我就是有些东西要你们恶补,以免落了学院的名头,才要你们赶快回来。”我抱着两人,有些志得意满。
  “恶补?可能吗?要花多少时间才够啊!我看还是将我编在高年级,重新当个学生来得稳当些。”黛安有些泄气的回答。
  “哈…说得太夸张了吧!其实你的魔法能量已经超过威礼先生,只是经验和见识比较不足,稍微提升即可胜任目前的工作。”实情也是如此,黛安只是感觉与我的差距太大,浑然不觉自己在学生眼里也是有足够的份量。
  “知识要怎样恶补?总不会像你帮我提升魔法能量那样快速吧!”珍妮也附和着黛安。
  “行不行现在试试马上知道。你们现在先聚集起精神力与我联系。”说完我分别牵住两女的手。等两人进入冥想后,我先进入异空间与小仙作事前的准备。
  有些犹豫的进入异空间,我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小仙,说是电脑却又有着人性,说像人又没有肉体,即使我把她视作为人,也搞不清楚他算男人还是女人。毕竟一开始是以自己的主观将小仙视为“她”,等到与小仙产生精神联系时,她也依我的意识而成为女性,但实际上小仙的五官感受却是得自我这个大男人。咦……这样说来,小仙算不算是人妖啊!
  “讨厌啦!我才不要当人妖呢!”如雷的声音,把我一半的魂都吓出来。香奈儿的天使脸孔紧贴着我的脸,竟然还带着一股“毒药”的淡淡香味。本能低头朝小仙的衣着望去。依然是成套的黑色皮衣裤,但这回上身是露腰的小可爱皮衣,看来差不多是25吋腰。
  “是37D、24、36”小仙离开我的怀抱,在我面前飞快的转了两圈,长度及背的乌黑秀发飘逸出尘。面对如此动人尤物,不由得产生一丝邪念。
  “坏人……,光会想那些羞人的事。”小仙斜睨了我一眼。
  “厚……谁叫你要幻出那么漂亮的形象出来,身体包多一点我就不会这样想啰。”说完又仔细瞧着小仙身体曲线。
  “啊…坏人…坏人…你还在想。哼…要不是你喜欢看,我才……”小仙右脚一跺,转身不理我。哈哈…不知小仙是从那儿学到这些女儿家的神态举止。
  “50部影片,以前小仙只把它们当资料储存,现在……小仙已经看得懂了,可惜里面只有五部是有关爱情的。”小仙依然背对着我。
  “小仙好向往那种感觉喔!我好想走出去,小仙知道寂寞的滋味了。”我实在无言以对,这不是我有办法解决的。
  “没事了,我只是发发牢骚,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小仙转回身子,脸上端庄的神情又是另一番风味。
  “希望外面那两位能得到幸福。”啊!差点忘记珍妮和黛安正在等我。
  “嗯……小仙你到底要用什么办法快速提升她们俩的学识?”
  “小仙想与她们产生精神联系……嘴巴张那么大干麻?放心啦!我知道该保留哪些事,我也怕她们一时接受不了我。”
  “你的意思是要留在她们身边一段时间?”我有些犹豫,毕竟我一直把小仙视为来自地球的秘密伙伴,要不是她,我可能早已葬身此地。
  “是的,其实也是私心作祟,一方面可以知道她们的想法,另一方面我也想了解作女人的感受。”
  “好!总不能拒绝你对我的第一次请求。现在我该怎样执行计画?”我迟疑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也该独立起来,不能凡事想依靠小仙。
  “主人首先以精神力将我带进他们的精神空间,并请主人将我介绍给她们俩,最后各帮她们作一个生物型的思感连接器。以后的事让小仙自己来处理即可。”
  “好吧,但是要我以什么样的关系来介绍你给她们认识?说实情还是……”
  “不!只说我是主人的朋友,因为某个意外失去肉体只剩下意识,这样比较能让她们接受我。”小仙的说法好像有些道理。
  “OK,我现在出去向她们俩解释。”
  “珍妮,黛安,你们可以听到我说的话吗?”
  “可以!”“有!”两人回应。
  “你们俩注意听清楚我后面的话喔!”我稍微整理一下思绪。
  “为了让你们快速成长,我现在要介绍一个人让你们认识。她是我的伙伴,在一次意外中失去肉体只留下灵识寄存在一个金属盒里。”
  “那不就等于是一个鬼魂。”黛安惊异的问。“哥的朋友也会是我的朋友。”珍妮猜想那是和我从地球一起来的同伴。
  “鬼魂……是有些像啦!但是说她是灵体比较贴切,要不是有她的帮助,我也没办法将魔法能力提升到这种程度。今天我特地请她来教你们。在开始之前,我需要改造你们身体的部份组织,这样才有与她有沟通的管道。”
  “哥尽管作吧!”“随哥安排。”虽然有些迟疑,两女先后表示愿意。
  “嗯……你们保持同样的状态,等一下我会将手搭在你们的颈后,放心…不会痛的。我先出去啰!”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我,对改造细胞驾轻就熟,况且现在的能力不知高出在地球时的多少倍,仅仅一杯茶的时间,即完成思感连接器的模拟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