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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道梅拉格里

再拉回到林书尧和道梅拉格里对峙的时刻。
“你到底几岁了?”这句话一说出口,希米张大嘴呆楞的望著他,不知道阿尧这时怎麼会迸出这麼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出来,只是呆楞过后出现的却是好奇心,蠢蠢欲动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毕竟从他知道师傅就是末日之战后生存下来的圣武者的那一天起他就很想问了。
毕竟道梅拉格里的外貌看起来实在很不能让人相信其实他已经活了几百年了,要是他和希米两人站在一起,相信绝大多数人都会以為他比希米还小呢(不过那是因為希米自己看起来太苍老了)!
道梅拉格里的时间就像已经暂停,永远维持在二十几岁的年龄,偏偏他又是个几百年前的“古人”,让人实在不得不怀疑他身份的真实性。
因為其实在道梅拉格里以他自创的绝技“梅飞十六式”闻名当时的大陆时,他已经是个快接近七十岁的老人,只是因為修练真气的充沛,让他一点都没有出现老人的老态,反倒像是个保养有宜的三、四十岁的建朗中年,但那时的他还是在末日之战还未爆发之前。
但看回现在的他,经过快八百年的岁月洗礼,眼前的道梅拉格里却成了二十几岁的青年,比他原先看似三、四十岁的外表更来的年轻,难道内功修為到达“虚无境界”的人就会返老还童吗!?
不过这也未免年轻过头了吧?!
希米不解,当时跟著他走时,他也未曾真正知道他的真实身分,只是无意间看到师傅竟然会使圣武者的成名技,加上他的名字,当下让他是一头雾水,但事实却又不容得他不信,这世上唯一能把梅飞十六式招招正确演练出来的就只有一人,也就是被尊為圣武者的道梅拉格里。
只是他从不承认也不否认。
孤僻冷傲如道梅拉格里这时却也不免為他无厘头式的问题而皱起眉头,“小子,你不怕死吗?”这是他头一次正视他。
“呵呵呵,我有吗?我只是问老兄你一个问题而已耶,还是说你实际上是一个女人,人家常说女人的年龄是个秘密,要是说你承认你其实是一个大姊姊的话,那麼可爱的我当然不会这麼不识时务的追问你真实的年龄囉,毕竟女人都很在意她们的年龄的,你说是吧,大、姊、姊。”林书尧狡獪的扬起极為无辜的天使笑容,标準的气死人不偿命。
“你……”道梅拉格里不敢相信他竟被一个臭小子堵著说不出一句话,说与不说都称了他的意。
驀地他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杀气,随著丰厚的强大真气外发,顿时不动如山的他却带给他人更為沉重的压迫,要是眼前的人真气不足以抵挡的话,可能就会直接被无形的真气所伤。
当然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希米一惊怕师傅真的会一怒之下动手杀了他,加上他曾利用真气探锁阿尧的身体能量,只是他却发现阿尧体内的真气并不强大,只比一般武人要好得些,但奇异的是,在他体外反倒有股相异於他体内的能量,只是却是维持著持稳的波动,就像沉入睡眠状态似的,但先不管阿尧体外的怪异能量,光靠他自身的真气能量根本不足以抵挡师傅看似无形却是有形的真气攻击,怕他受伤,虽然没把握,但他依然义无反顾的挡在林书尧面前,张开全身的真气形成一个保护网,戒备全力的警戒著。
魔耶似乎也察觉到空气中带著沉重杀气的凝滞,也一改适才趴在地上的懒散,立起身和道梅拉格里的杀气相对峙,两人一狼的气氛顿时显的凝重,真气的比较更让人都要喘不过气来,只是挑起这场战局的主角却完全置身度外,他似乎完全没感觉到道梅拉格里针对他所发的猛烈杀气,也没察觉到身处之中的两股强大真气,仍然悠悠哉哉的赖在魔耶身上。
“呵呵呵,我说你们三个干嘛一张脸比一张还臭,是有谁欠了你们几百万没还吗?看看今天的月色多美啊,何况有一个还是小希希你的师傅耶,臭著一张脸给他老人家看可是不是一件尊师重道的好模范喔,还有我说老兄你啊,你好歹也是小希希的师傅,而且这个『禁地』可是你的地盘耶,哪有人见了客人都不知道要好好招待的,不是我在说,你这个主人做的真的是很失职耶,最后我说小白啊,你明明知道你长的一脸兇恶样你还摆出一副别人和你有深仇大恨般的可怕脸孔,你这样子很容易吓到别人耶,除非有坏人会威胁到我,不然你都要乖乖的,懂吗?”林书尧似真非假的纠正两人一狼,还不忘拍拍魔耶的头,似笑非笑的拋了个媚眼给他面前的道梅拉格里。
林书尧的天外飞来一笔,顿时让充斥於外的强烈杀气烟然消散,相拼的两股真气也在道梅拉格里自动收回时,宣告消弭,“阿尧你在说什麼啊?”希米额上冒出几滴冷汗,哭笑不得的回望依然慵懒的林书尧。
拜託,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和师傅对上啊?要不是师傅先把放出的强烈真气收回,凭他,哪可能只留几滴汗就能轻易结束,不去掉半条命就万幸了。
事实上身处其中的林书尧哪可能对造成週遭强大压力的空气一点感觉都没,在“师父”的循序教导下,对内功的修练他可是一点都没忘,只是师父他却只在两年内教了他基本的入门心法,或许是因為察觉出他真实的无情性格,怕他会在现实世界為非作歹,因此他注重的是他心神上的“精神力”。
利用静坐,逐一教导他配合著特有的腹式呼吸法,让心神意念去走透全身的经脉,一边修练人体内的真气,也就是自身与生俱来及像现在后天培养,散佈全身的能量顺著一定经脉路线运行,直到真气遍满全身。
除了体内能量,再来就是心神上就有的精神能量,尽量不让情绪有过於起伏波动的反差,维持在一定平和的状态,就是学会放下,不执著各种方法、现象、境界之类的,而他或许是因為过往的遭遇养成他对事、对人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反倒让他在修练精神异力上获得强大的突破。
换句话说,对於精神波动的控制他很容易上手,这是源於他对世事、外界,甚至是他自己都冷漠以待的原因,不过等到他的内心无意进驻了关心的人,情绪一被撩动,如果一个控制不当,没有熬过这个精神反噬的关口,就很可能会走火入魔,甚至从此成了废人。
因此他体内的真气时并不强大,但精神力上的强韧却是远超过其他人,或许他无情的性格也佔了很大一部份,因為对任何人、事、物几乎都抱持著无波无痕的“平静”去面对,所以总能轻易察觉外界的变化,然后再一举找出事情的癥结,轻鬆佔据上风的位置。
就像在两股真气的比拼,道梅拉格里有杀气却无杀意的强大真气,让他仅以几句话就让危险顿时降到最低。
“我在说什麼?呵呵呵,我当然是在说你们的待客之道啊,我说小希希你啊,你们师徒俩的相处模式还真是别开生面啊,我头一次知道原来师徒也有这样的相处法的呀,那小希希你们平常在一起都这麼杀气腾腾的,要是你的师傅在教你功夫时场面不就更火爆了?嘖嘖嘖,还真是生死一瞬间耶。”林书尧鸡同鸭讲的功力可真是越来越高了。
“你……”希米真的是败给他了,不过他这才发现经他一搅和,适才浓厚的无形杀气不知已在何时消失不见。
不同於希米无奈的感觉,道梅拉格里虽然再一次為他无厘头的说话感到错愕,但他内心却有更多的疑惑,一个能完全无畏他的杀气依然谈笑自若的小子,一个在强大真气的压力下依然不改丝毫脸色的小子,他不是太过白痴就是心机过於深沉,让人探不清他真实的情绪。
这小子……不简单。
道梅拉格里再度探进他平静的双眸,然后像是察觉到什麼似的垂下眼瞼,不发一语,长髮飘飘,衣风玦玦,大地突然陷入一片沉静,活像是暴风雨前的寧静,让人心惊胆跳却又莫名所以。
瞬间的寂静就宛如永恆般的长久,打破这一片沉寂的却是不远处的爆炸声,眾人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望向爆炸的地点,“是村子。”
话说墨不达理尼率领他的军队和剩餘的七隻兵兽来到先前月沁尧藏匿的地点,却只能见到明显有激烈打斗痕跡的空旷,但人呢?却是见不到半个人影,就连该是尸野遍佈,血染大地的凄惨景况也都消失的一乾二净,只能隐约感的到当时的惨景战斗。
墨不达理尼当机立断继续朝著西南方的希米拉雅村前进,务必要追出当时的真相。
拢罩在一片黑幕的希米拉雅村,村人个个都陷入好眠当中浑然未觉危机已然到来。
突然的火光,爆炸声再加上村人的哀嚎声终於让沉静的黑夜热闹起来,就算再安稳的睡眠也止不住宛如身在地狱凄惨哀烈的惨叫,墨不达理尼的军队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鬼,残忍、冷酷的弒杀手无缚鸡之力的村人,不论是大人、小孩无一倖免。
哀鸿遍野,尸首异处的村人到死前都想不通為何会惹到这群兇神恶煞?他们只能睁大眼表达他们生前的不甘、无奈及深深的无力感。
墨不达理尼站在高处,旁边是关著兵兽的巨大铁笼,冷眼旁观的看著眼前彷若地狱的一幕,他嘴角轻轻扬著一抹轻笑,眼底尽是无情,底下的鲜血地狱似乎和他没有多大关联,他只是看,不带一丝情绪波动。
驀然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探头探脑的出现在他身后的草丛中,她是萝拉,在眾人都安睡的时候她却被一幕又一幕的恶梦惊醒,这情景就像是她在十岁时发生的情况一样,只是这次她却找不到大哥的身影,本该遗忘的记忆,此时却鲜明的重现。
那一年她十岁,她和父母及大哥住在另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因為作恶梦的关係她吓得嚎啕大哭,希米听到了跑来安慰她,為了不打扰父母的睡眠,希米决定带她到后山的秘密山洞看星星,那是他无意间发现的秘密天地,还没有人知道这片天地,但為了安抚萝拉他决定带她去看她最爱的星空,萝拉不哭了,她心满意足的随著希米回家,却见到了另一个人间地狱。
村子在他们离去后竟完全变了一个样,该是寂静空旷的街道竟不知何时佈满了尸块,淋漓的鲜血在月色的照耀下显的阴森诡异,“啊……”萝拉大声尖叫便昏倒了。
希米其实也吓呆了却因萝拉的叫声回神,他抱起萝拉急忙赶到家中,不意外的见到父母的尸首,“不……”他痛哭失声,轻轻放下萝拉转而抱住父母的尸体。
“呦,看看我发现了什麼?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孩耶。”恶梦还没结束,屠杀全村的恶人竟还没完全离开。
希米空洞的眼神随著说话声而抬起头,却意外的发觉萝拉不知何时竟被那个恶人抓住,空洞的目光回復了光彩,染上一层怒意,“放了我妹妹。”他喊叫,放开父母的尸首站起身,原本洁白乾净的衣裳因為染上父母的鲜血而显的血跡斑斑,加添一丝冷意。
“放了她?”恶人似乎听到什麼好笑的话突然放声狂笑,“小子,你确定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他恶意的揪著萝拉的领口,手举高不断摇晃著萝拉小小的身躯。
“把我妹妹放下来。”希米握紧拳头,眼中的恨意更炽。
“啊,我好怕喔。”恶人假意说道却恶意的鬆开揪著萝拉的领子的手,霎时萝拉小小的身子顿时往下掉。
希米见状急忙飞奔到萝拉掉落的地方接住她,还来不及庆贺,他為了接住萝拉而扑倒的身子却被恶人稳稳的用脚採住不得动弹,“小子,接得不错嘛,但有用吗?”恶人突然抽出腰上的刀,噬血的轻舔刀身。
愤怒的希米眼尖的瞥到一支妈妈平时用来缝补衣物的针线,他紧紧的死握住唯一的武器,狠狠的往他小腿刺,趁他吃痛站不稳时起身翻倒他,一晃眼情势逆转,他拾起他的刀逼向他,眼中竟没有一丝惧意。
“小子,你敢杀人吗?”恶人嗤笑,不以為一个小孩对他会有什麼威胁。
他不语,恨意染红了他的双眼,但他仍只是静静的持著刀和他僵持。
驀然恶人一个起身逼近他,希米稍楞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挥刀一劈,霎时鲜血在他眼前泼散,他眼前一红意识到他做了什麼事突然手软,他一个甩手丢掉手上的武器,惶恐的直向后退。
“小子你有种,你要為这一刀付出代价。”不幸的是希米这一刀只划伤恶人的手臂,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在恶人逐渐逼近他时,突然一声惨叫,恶人竟然直横横的倒下去,“你想报仇吗?想就跟我来。”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对著年仅十五岁的希米道,语气也是平淡无波,完全不像他刚刚才杀了一个人。
这人就是道梅拉格里,没人知道他為什麼会出手救了他?
希米楞楞的看著他说完话就走,低头忘向适才兇狠的恶人,才发觉他身上竟多了几枚细小的银针,他用针杀了他?
再看向惨死的父母,他心中已下了决定,他抱起仍昏迷不醒的萝拉毅然决然的跟上他的脚步,也从此改变了他的一生。
回忆因回想而逐渐清明,十五岁的萝拉颤抖著身躯,看著底下被坏人屠杀的村人们她只能紧紧捂著她的嘴不让尖叫出声,大哥,大哥你在哪裡?惊惶的她只能无助的祈祷大哥的出现。
她恐慌的没有注意到敌人的大将就站在离她不远处的空地上,但她没发现不代表墨不达理尼也没有注意到。
打从萝拉颤抖的偷窥开始,他就已经发觉她的存在,只是他却不理她,只是无心无情的注视著眼下的一切。
等到希米等人赶到村子裡时面对的正是不断被弒杀的村人的哀嚎惨叫,霎时回忆迅速倒退到他十五岁时的情景,那时的无能為力深深的瞿住他全身,只是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有别以往的力量,他绝不让惨剧一而在再而三的在他面前发生,“住手。”大喝一声,希米惨红了双眼杀入战局。
突来的斥喝,让杀得正兴起的敌兵大将有了些许的困顿,只是一见只是个个头高大的年轻人霎时化作耻笑,更有的恶意示威般的在他面前杀掉一个初生儿,狂啸不驯。
在见到宛若家人的村人在他面前被杀,希米的怒焰更是熊熊燃起,不知何时庞大的真气随著他情绪的高涨而运转,一眨眼,他已经奔到适才杀掉初生儿的敌兵甲面前,下一秒,原本拿著刀斩杀的敌兵甲的右手竟不见踪影,俐落的切面就连一滴血也未喷出。
敌兵甲膛惶的张大眼,口大张却因吃惊的发不出一句话,因為他根本没看到眼前的年轻人手上有拿任何武器啊,那為什麼……
突然的滴答声让他下意识的循著声响看过去,才惊觉适才断臂的切口这时血液宛若开始从凝结的状态回復畅通,一滴、一滴的鲜血不顾主人的的惊愕全部迅速的往外流窜,他已顾不得心中的疑问,“啊……”这时敌兵甲才感到害怕但却已经来不及了,血液的流失比预估的还快,不多久便因失血过多而倒落在地。
一个敌兵的尖叫比不过其他冷酷弒杀的敌人的杀虐,一晃眼,希米已然没有心情多做警告,他冲入敌阵,活用他苦练七年的杀人招式,只用一根“银针”,见敌杀敌,不留一丝情面,他就像一个拘鬼使者来去勾魂,只要他经过之处就能见到敌人的尸体倒下,一阵旋风儼如鬼面般的彻底在敌人的心头烙上刻印。
希米像是发了疯般的杀入敌阵,宛如鬼面的杀戮让敌人不敢轻易捋扰,“鬼面杀手”的称号更在此时窜入眾敌兵的心中,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惊慌恐惧,纵使此刻杀人如麻的高大年轻人并没有戴上如传言所说的鬼面面具,但世人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鬼面杀手的真实面目究竟為何,处在杀戮的战局中,是他亦或不是他此时也显的不重要了。
看向另一边的林书尧也没有閒著,纵使他脸上依然掛著笑,但那抹笑却比地狱来的勾魂使者更為吓人,笑意冰冷,“呵呵呵,我说这几位大哥啊,你们还真是不乖呀,怎麼可以趁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偷放烟火呢?这等盛事竟然不邀请我们一起参加,你们不觉得少了我们的参与这样的盛会会太过无趣了吗?竟然你们这麼不乖,我该怎麼处罚你们才好呢?是打你们的小屁屁好呢?还是要你们直接用性命来偿?”他骑坐在巨狼魔耶身上,云淡风轻的说著俏皮话,只是他浑身却散发著冷列的杀意,不自觉的对著眼前的敌人运用上精神力,让敌人一个个的因為他彷彿森罗殿王般的阴寒而无人敢靠近,他一进,敌人就一退,没人有胆量和他作对。
道梅拉格里也跟在他们后头出现,只是他仅仅是孤傲的站在一旁,偶尔却不知何意的瞥过林书尧的方向,好像在确定些什麼,人倒是不主动攻击,除非有人不长眼的犯到他。
这样独特的三人一狼终於吸引住墨不达理尼无波无痕的眼光,他眼中有著一丝奇异的目光,“月沁尧?是你吗?”他自语,怪异的有著一丝欣慰,但他却只是看,并无意替他的部下解围,也无意放出兵兽和他们相拼,他的眼中若有所思,好像在等某个让他行动的意念。
希米的瞬杀,林书尧和魔耶的冷绝,还有摸不清实力的道梅拉格里,霎时死亡的气息拢罩住敌兵的心头,没有人敢再轻举妄动,也没有人敢再小覷突然迸出来的三人一狼。
恐惧已深植於心,加上没一会的时间同伴已死了大半,战意早就消退,握著刀剑却止不住的颤抖,他们此时心中所想的只有逃、逃、逃。
墨不达理尼清楚的看见他的军队竟是这麼胆小怕事,冷哼一声净是对他们的不屑轻视。
“该是换新血的时候了。”墨不达理尼喃喃自语,突然扬起的真实笑意却是令人感到莫名所以。
“不管你是不是月沁尧,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吧。”他看著仅剩的七隻兵兽,突然把一隻巨大的铁笼用劲力往下推,让原本因注射药物而昏睡的兵兽受到冲击而甦醒,霎时非人非兽的叫吼响彻云霄,一隻兵兽叫吼还不恐怖,但七隻兵兽一起吼啸就够吓人了,敌方的士兵闻言全都惨白了一张脸,死的念头急速加深,“是兵兽,兵兽来了。”不知是谁先喊了出来,霎时间敌人惊慌大散,没有人再有继续和人拼斗的念头,看著突然陷入一片混乱的敌人,林书尧他们心中纵使诧异,脸上依然维持著刚刚的冷意。
不能怪他们不知道兵兽的事,实在是他们一个是不问世事的隐世高手,一个是生活在消息流通不发达的偏僻村落,而另一个则是从别的世界来的,要说他们现今对浩瀚大陆运转的最新消息可能落后了一、二年都有。
虽然不知道兵兽有多大的威力為何能造成这一片混乱,但他们仍不敢小覷,严阵以待的等著敌人的来袭,只是首先印入眼帘的却是一隻巨大的铁笼,“怎麼回事?”希米头一个发出疑问。
人打不赢就换怪兽来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