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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魔导具

要习得魔法除了要努力以外,更重要的是端看你的魔法天资是否可以在魔法领域获得更高深的境界。
当然為了要增强自身的魔法力量,魔法道具更是少不了的配备,但是魔法道具却非能真正的帮助自己学习魔法,就算真有效用却也没啥多大作用,在这样的需求下,两个对魔法有著莫名狂热的年轻人便决定创造出比现在的魔法道具更為强大的“道具”。
对魔法天资同样天份的两人是魔法学院同期的好友,加上彼此志同道合的想法,使的两人的交情更為羈绊、浓厚。
為了实现他们的理想,他们甚至中途放弃魔法学院的学业,只因学院裡头的魔法知识他们已都完全习得,他们不想多浪费时间在这些他们已懂得的魔法知识上头。
他们在一偏僻的山林设了一座简陋的研究室,两人整月整年都一直关在那不捨得走出一步,至於生活上的所有一切都由他们请来的助手打点,只是他们的助手却对他们的实验内容一无所知。
一年又过一年,挫折简直要淹没了他们当时的决心。
“放弃吧。”斐壅齐对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简直把他的自信全打击光了,是不是他们太异想天开了?他常常捫心自问。
“不,我绝不放弃。”若非德愤恨的双眸透出他不甘的决心。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失败?他可是魔法领域裡的天才,他对不可能失败,高傲的若非德绝不承认他也会有失败的一天。
当初好的信念直至今日的挫折已经不再纯然的善而掺入了些许的恶,若非德没有注意到他心态上的扭曲依然执迷不悟的做著他的实验。
恶意使的他的魔法能量偏向了黑暗,碰上斐壅齐的光之魔法,奇蹟就这样產生了。
黑暗与光明的產物,只是不知情的二人却是兴高采烈的庆喝他们的研究实验,他们把他们无意间製造出来的產物製成四样“道具”,分别是——雷石、风笛、火龙鞭、冰晶剑。
四样道具拥有平常魔法道具所没有的超强力量,故改称“魔导具”。
魔导具的现世,二人眼中都有著纯然的高兴,只是高兴的背后却已经相道背驰。
斐壅齐不改其衷,单纯的為魔法领域多了一项强大力量而高兴,而若非德却在多年的挫折下改变了当初想研究魔导具的理想,魔导具的现世只是再一次证实他的高人一等,既然他的能力比别人强大,那麼他為何要再一次作一个没没无闻的小子呢,现在的他有了魔导具的帮忙谁能与其争锋?
两人的心态已经大相逕庭,只是现在他们却还没察觉。
為了试验魔导具的真正威力,他们决定两人来场试验决斗,两人各自挑选一个魔导具互相比试,早就由魔导具本身得知它们的魔法能量是非常强大的,但真正的震撼却比不上真正带上它的感觉。
庞大的能量似乎就要把他们二人本身修习的魔法力量强压下去,要不是他们二人都有相当的修為的话,说不定到最后不是他们控制魔导具而是改变成是魔导具控制他们。
斐壅齐震慑於这样的感觉,他突然发觉他们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该做的东西出来?这样庞大力量的魔导具当真能為魔法领域带来助益而非毁灭吗?他迟疑了。
同样震慑於力量上的屈服的若非德,不像斐壅齐的忧心,他反而為此发现更為开怀。
这样强大的力量,是属於他的,属於他的。
两人的比试结束,斐壅齐更担忧了,因為这次试验他们根本用不上五成的力量就造成这般强大的威力,要是魔导具落入居心叵测的人的手中那该如何是好?斐壅齐越来越后悔他们创造出恶魔的道具。
回头看向他的好友,却发觉若非德的脸上不仅不见一丝悔意,更甚者还发出丝丝冷笑,心头的担忧在这一刻越发葧大。
不会吧,他衷心期望事情不会像他想的一般。
事实证明他的忧虑成真了。
若非德开始利用魔导具现出他庞大的野心,夜裡的嗜血已是他必备的“功课”之一。
无端的死亡破坏近日来突然增加,斐壅齐知道他该下决定了。
“毁了它们吧。”斐壅齐开门见山。
“什麼?”
“我们不该製造出这样恶魔的道具。”他坚持。
“什麼叫不该?什麼叫恶魔的道具?你忘了吗?那可是我们十年来的心血啊。”若非德噙著冷意,他早就知道他忍不久的。
“是,那是我们十年来的心血,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点之前的样子。”冷血无情,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人啊。
“之前的样子?那是什麼?”若非德冷嗤,“现在才是我真正的样子,就算你是我最好的好友,如果你妄想阻止我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介意再多杀一人,纵使他“曾”是他的好友。
在他不认同他的做法时,他早已不当他是朋友了。
“若非德,你怎麼会变成这个样子?”斐壅齐痛心疾首,他不该一直放任他的,早在一开始发现他有异样时他就该阻止他的。
“我说过,我没变,我只是把最真实的自我表现出来罢了。”
“一定是那些邪恶的魔导具影响你的。”斐壅齐决定不再多说什麼,直接动手比较快。
“你想做什麼?”发现他想动那些魔导具的念头,若非德的神情已不再轻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原就实力相当的二人在没有魔导具的帮助下便打了起来。
火焰弹、冰剑、风刃……你来我往的魔法奇观就此展开。
只是斐壅齐意在破坏魔导具,他又不忍心伤害好友,反观若非德可是招招不留情,一出手便直取要害,没多久,优劣局面便清楚的看出。
一个轰击,斐壅齐终於被打倒在地,“要是你改变了主意决定留在我身边帮助我,我就饶你一命。”若非德扥於自大,因此忽略了倒在地上的斐壅齐他离魔导具的位置有多近,他脸上古怪的神情又有多奇怪。
“……从虚无到有形,从无禁到限制,制约的天神哪,请准许我以鲜血及生命和您订约,让梏约显於此,以良善為由,以自由為主,应允制约而现其形,恶、邪、煞,以消散充斥。”斐壅齐口中的喃语在他咬破手指一一点在四件魔导具上為止。
“你做了什麼?”若非德想不到他竟被他拐了一道。
“你终究会知道的。”话落,斐壅齐的生命也到了尽头。
是的,他终究会知道,在他再一次接触被下了制约的魔导具时,魔导具的庞大能量竟不再為他所控制,反而变成是他被吸尽能量,在一瞬间,他彷彿老了十来岁,最遭的结果还不是这个,或许这天是他的恶煞之日,他之前杀掉的人的家属不知打哪得到消息一併围攻他,在临死之前,他恶毒的神情尽是不甘,他以残存的鲜血学著斐壅齐对著魔导具下达诅咒。
只要有足够实力的人都能拥有魔导具,只是它们的力量却有使用极限,只要极限一到或是只要心存一丝恶念,魔导具的力量便会反噬,直至痛苦而亡。
这是他的诅咒,他在斐壅齐上的制约加了一层但书。
两人相继死亡,魔导具也因此分散各处。
亚恩斯说完来由,静静的等著她们消化完全。
“魔导具原来是这样產生的啊。”星季彤喃喃想著。
“只是这跟我们成了魔导具的主人有关吗?”娜莉儿一脸不解。
“这只是我的猜想,『以良善為由,以自由為主,应允制约而现其形,恶、邪、煞,以消散充斥』,这是当初斐壅齐在魔导具上定下的制约,娜莉儿妳本身就拥有操控雷的本领,加上妳当时是為了我而引发妳的怒气,进而吸引了雷石身上的制约和妳引起共鸣,才会成了雷石的新主人。”亚恩斯顿了下再续道,“至於小彤妳则是在风笛还未来得及和娜莉儿造成共鸣前便事先用妳的身子挡住它,在这期间妳并没有想要把风笛站為己有的念头,因此在雷石的制约的影响下,风笛上的制约便自然而然的和妳发生共鸣,让妳成了它的新主人。”这是亚恩斯自行推断的结果,其实真正的原因他当然是不知道。
“是这样吗?”星季彤仍有疑惑,却不知从何问起。
“亚恩斯伯伯说是这样,应该就是这样了吧。”娜莉儿倒是轻易的接受了他的猜测。
“不管真正的原因是為何,那不就表示我们真的成了雷石和风笛的主人了。”说实在的,星季彤还是觉得没啥真实感。
“没错。”亚恩斯点头确定,“我希望妳们两人能够把魔导具用在正确的用途上,不要对权势慾望有著莫名的野心,因為那只会毁了妳们。”他语重心长的劝戒。
虽然他乐於见到魔导具有著好归宿,但藏在魔导具之下的诅咒却也让他担忧,就怕眼前的两名女孩会有朝一日作错事。
“放心啦,亚恩斯伯伯。”星季彤俏皮的保证。
“对,我们会小心使用的。”娜莉儿也跟著柔柔的保证。
“最近有什麼大事发生吗?”希米一脸狐疑。
“有吗?”又实验完一种他最新研发的药效的理瑞笑得就像是一隻偷到腥的猫儿,满足却又显得意犹未尽。
有“使者大人”这般好用的护身符,赫尔二世对他们想做的事可是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呢。
“不然赫尔二世的脸色怎麼一次比一次难看啊?”希米百般无聊的看到赫尔二世气极却又不敢在凯臣他们面前发作,只好全部强压进心头的难看表情。
“那是因為『某人』想拍马屁的功劳全被破坏了。”冷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笑意吟吟的说出他的最新消息。
“功劳?”希米疑惑。
“对啊,你想想看,赫尔二世到这来的目的是為啥?不就是要获得炽盟阁的商业管理权吗?可是你看看他到现在到底得到了什麼成果?结论是一个都没有,炽盟阁阁主的真实身分没查到,那拉非亚没抓到,魔导具没得到,现在想擒住一个近来少见的亚异人结果也让人逃脱了,照这样来看,他脸色不难看才奇了。”冷烈斯文的笑藏著嘲讽。
“那他现在招集了一堆人手想干嘛呀?”不会是想造反吧?希米的语气好像有点过於兴奋了。
“想干嘛?当然是挽回面子啊。”凯臣脸上的不耐很是清楚。
管他想做什麼?干嘛非要吵得他不得安寧不可。
有什麼天衣无缝的计划也请他真的成功以后再说,可他偏不,硬是要缠著他听他吹嘘他这次的“功绩伟业”,害他都没时间缠著阿尧和他好好打上一架。
“挽回面子?”咦,这好像会发生什麼好玩的事唷。
“对啊,刚刚你不是也见到他不断缠著凯吗?他就是想请凯帮他完成他的『拍马屁计划』呀。”冷烈脸上依然是一副斯文样,只是话中的鄙夷十分清楚,看来赫尔二世真的是很惹人嫌。
“那如果他这次再失败的话……”理瑞似乎只是随性无聊的插上一句。
“哼哼,理瑞你想做什麼啊?”冷烈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呵呵,他就知道加入他们绝对很有趣。
“哎呀呀,小烈烈你会不清楚我想做什麼吗?”理瑞拋了个媚眼,同样的流光出现在他们眼中。
“不管你们是要做什麼可不要忘了我喔。”希米可是相当期盼的。
“有好玩的事当然也不能少了我,只是,理瑞你啊,可不可以不要学阿尧一样装疯卖傻,要知道画虎不成反犬类可是相当糗的,何况你拋的媚眼一点都不吸引人。”那像阿尧的恐怖,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呵呵呵,原来小臣臣你这麼想念我这个亲密爱人唷,就算小瑞瑞想勾引你你也都不為所动,啊,我现在才知道小臣臣你对我竟然是这麼的死心眼,除了我,其他人你都看不上眼裡,喔,小臣臣,我真的好爱你喔。”林书尧神出鬼没的紧紧贴著凯臣顿时僵直的身躯,曖昧的氛围随著他越显挑逗的行為而更让人脸红心跳。
“阿,阿尧。”怎麼说人人到?
“呵呵呵,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小臣臣你啊脸皮就是这麼薄,现场有这麼多人在你当然说不出口所有对我的甜言蜜语,但是不打紧,只要我知道你满腔的爱意就行了,口头上的爱语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我不介意你用另一种方法来向我表达,比如说……行动……”林书尧狡猾的眼波一转,嘟起的红唇就要攻向他微楞的薄唇。
在林书尧要贴上他的前一秒,凯臣终於回復了他的行动自由,头一偏,手一挡,让林书尧的唇亲上他的手心,吓得凯臣再急忙推离他,跑的远远的,活似他身上带有什麼病菌般的惶恐,连忙找水洗去残留在他手心上的温热触感。
林书尧也不刁难他,让他轻易的推离他,直接靠向紧跟在他后头的烈农怀裡,“呵呵呵,小臣臣就是这麼害羞,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礼貌性招呼竟然就羞得不敢见人,一溜烟就跑得不见人影,我说小农农你啊,应该不会像小臣臣一样这麼怕羞吧。”躺在烈农胸怀中的林书尧放鬆全身,双手如蛇般滑溜的缠在他的脑后,俊美的脸蛋微微向上仰望,恰好对上烈农微低的脸庞,免费奉送一抹极具魅力的邪肆笑容。
明明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但是看起来却是令人莫名的著迷,一点都不会觉得不搭嘎。
“為什麼我不会觉得他们两个抱起来的画面很诡异啊?”希米一脸困惑,他不会真的是看习惯了吧。
“呃……”冷烈根本不知道该怎麼回答,事实上,他已经有点吓到了。
“对了,理瑞你和冷烈两人学阿尧他们俩这样抱在一起让我看看会有什麼感觉就知道了。”希米突然异想天开,有此提议。
“啥?”冷烈当场傻眼。
“好啊。”理瑞倒是兴致勃勃,听起来满好玩的。
“什麼?”他竟然答应了?那……他该反对吗?
“好,那冷烈你就乖乖站在那,理瑞你就学阿尧窝进冷烈的怀裡,对对对,就是这样,还有手,理瑞你的脸要往上抬,冷烈你也动一下,对,头微微低一点。”希米当下负责只是他们两人该摆的动作、表情,指挥得不亦乐乎。
在僵硬过后的冷烈,玩心大起,不用希米的指挥也模仿的微妙微俏。
“好,很好。”样子出来了,希米退后一步準备好好看看他们的“杰作”,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有任何评论,后头的呕吐声倒是先一步出现。
“天哪?你们在做什麼啊?”再返回的凯臣一眼见到的就是他们两人噁心的画面,“两个大男人……”喔,杀了他吧。
希米瞧了一眼,脸色怪异,嗯,真的是不怎麼养眼,嗯,好吧,他承认,根本就是不堪入目。
看到他们俩精采的表情,理瑞和冷烈也有心理準备,只是他们的脸上表情真的是很“丰富”,娱乐了他们,笑声乍起,让“人”颇有被耍了的感觉。
“你们不会是故意的吧?”凯臣脸上堆满了笑,只是他的语气实在令人不敢茍同。
“呵呵呵,我们怎麼会是故意的呢?”冷烈说的一点都没有诚意,更让人想入歪歪。
“是吗?”想揍人的慾望好像越来越浓了。
“呵呵,是啊。”冷烈决定脚底抹油,溜了。
“冷烈,你给我站住……”追逐战顿时展开,笑声充斥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