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那拉非亚可是大功一件,骆席尼·赫尔二世·离慈微实在按奈不住他愉悦的心情,把那拉非亚交代给手下安置后他就準备向日羿翔报告这件好消息,只是他没想到他才把“好消息”传达到上头去,出来迎接他的就是那拉非亚消失的“坏消息”。
“怎麼回事?”骆席尼·赫尔二世·离慈微大怒,他明明要他们把那拉非亚安置在后山的小屋,可是他去看的结果才发现他人竟不在那。
“主人,请息怒。”赫尔弥拉硬著头皮承受他心爱主人的怒气。
“赫尔弥拉你说,那拉非亚人呢?”赫尔二世不再维持他皮笑肉不笑的虚偽表情,怒火高涨的他只想找人开刀,赫尔弥拉首当其冲。
“这……”他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麼解释。
“说。”赫尔二世的双眼简直快喷出火来了,要是赫尔弥拉再支吾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他的手不会“放”到他的脖子上。
“主人……”赫尔弥拉苦著张脸,偷偷瞄一眼脸色铁青的主人,他只好照实说了。
“在我们已经把那拉非亚关到后山的小屋时,主人您却突然出现要我们改把他关到地底的石牢中,最后甚至您说您要亲自把那拉非亚关到石牢裡,要我们去做自己的事,不让我们跟……”赫尔弥拉越说越小声,他知道他一定是上当了,因為在主人离开房间转到后山时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他匆匆忙忙的到石牢中瞟了一眼,确认那拉非亚的人影,结果当然是大失所望,石牢中哪有那拉非亚的人影?有的也只是三天前被关到石牢中的四人,他顿时察觉他被人耍了,却茫然不知是谁搞的鬼,也预料的到他势必得迎接主人的怒火,只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呀,他怎麼会知道这世上竟然有人会长得和主人一模一样?
“你说什麼?”他皱了皱眉头,不太确定他耳中听到的真实,“你说是『我』亲自把那拉非亚押到地底的石牢的?”他必须再确定一次。
“是。”纵使他现在已经知道他遇到的人不是他真正的主人,但是他还是只能说“是”。
但事实上,赫尔弥拉见到的“主人”的确就是赫尔二世本人,只是因為“某个原因”,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做了这件事。
“是『我』下的令?要你们不要跟著我?”赫尔二世嘲讽的再叙诉一次,“是『我』亲自压著他到石牢是吧?好,那你说,现在他人呢?”他好整以暇的等著他的答案。
“不……不知道。”他囁嚅道。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赫尔二世突然扬起嘲弄的唇角,只是下一刻……
“你是白痴啊?你不是说是我『亲自』把他押到牢中的吗?那他人不是应该好好的待在牢裡吗?可是现在你却跟我说什麼?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那我还要你做什麼?”竟然说还有一个“他”,想脱罪也该想点好一点的藉口。
“主人……”
“主什麼人,我真不知道我养你们这一群废物是干嘛用的?一个个吃饱不做事,光会在那找藉口脱罪。”赫尔二世毫不留情的指责,让跪在底下的人更形无言。
“主人,我不是找藉口脱罪,事实上我们真的是因為您的命令才……”赫尔弥拉不堪被亲爱的主人污衊,急忙跳出来澄清,只是一抬头看见赫尔二世不信的眼光就不知该如何再继续讲下去。
遑论他心中很明白其实他们见到的“主人”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当然这是他因為赫尔二世的怒火而產生的感受,但对事实的真相他仍是不可能知道。
或许主人才是对的,他们真的是废物……
“继续说啊,為什麼你不再接下去讲?”赫尔二世嘲讽的目光清清楚楚的表达在他的话中。
“再辩啊,说是『我』下的令,你们只是遵守我的命令而已,你们没有错,错的是你们对我太忠心了,错的是你们太听我的话了,错的是我这个主人,没错吧。”赫尔二世每说一句,赫尔弥拉的头就越低一吋。
“怎麼都不说话?嗯,难道我说错了吗?”他疑惑的眼神一瞟让赫尔弥拉以及跪在他底下的手下更显惭愧。
“对不起。”赫尔弥拉似乎只有这句话能讲。
“对不起?对不起什麼?是你说错话还是不赞同我的论调?嗯?”赫尔二世一字一句皆是带有指责的意味。
赫尔弥拉默然无语,不知道该怎麼才能让主人的怒火消失?
他是主人“救”回来的,為了主人,他什麼事都愿意做。
“算了,算了。”赫尔二世见到眾人一副惭愧样,手一摆不想再多说什麼,发洩过,他的脾气也已经较能压抑住,不再把他的愤怒明显的表露。
“赫尔弥拉我再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宅裡的人也随你调动,但是在三天后我要看到你的绩效,记住,你只有三天的时间。”赫尔二世撂下狠话,独自离开,把找到那拉非亚的事全转载到赫尔弥拉身上,只是赫尔弥拉不仅没有以此為苦反而露出淡淡的笑容。
主人还要我,他没有要赶我离开,赫尔弥拉心心念念的只是他不用被迫离开他亲爱的主人身旁,他脸上掛著笑,心中更下了坚决的决心,我一定会完成主人的期望的。
那拉非亚的事还没有解决,赫尔弥拉的心情真的盪到谷底,走走停停间他才赫然发现他人竟然站在通往石牢的入口。
“奇怪?我怎麼会走到这?”赫尔二世望著通到石牢的阶梯有一瞬的恍然,他突然想起三天前第一次和林书尧见面时候的情景,赫然有一股冲动想再见一见林书尧的笑脸,很奇怪的想法却是他这时最想做的一件事。
纵使他的理智知道现在应该把那拉非亚的下落找到最重要,但他沉重的情绪却渴望见到林书尧的笑脸,没有什麼原因,只是觉得他的笑脸能带给他幸福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林书尧独特的魅力所在吧!?
以一贯的亲切笑脸安抚人心,即使他意根本不在那。
他惊异於他脑海浮现的看法,但惊愕过后却浮现一抹势在必得的决心,只要他想要的他就一定要得到,不论是那拉非亚的下落或是强留住林书尧的人。
“看来你们过得还满舒适的吗?”赫尔二世来到石牢前看见的就是林书尧他们三人围著理瑞的画面,不明就裡的他不知道他出现的刚刚好,救了理瑞一条小命。
“哎呀呀,是笑脸大叔你啊,真是稀客哪,难得笑脸大叔你这麼有心竟然劳动您的尊驾不辞辛劳的到我们这又小又简陋的石室来探望我们,虽然我们真的对这寒酸的石室感到脸上无光但是对於您不惜委屈尊躯来到这寒酸之地还真是感到无比荣幸啊,你看看,就连这不起眼的石室知道笑脸大叔你的大驾光临都变得蓬蓽生辉,而且平常生不出一点食物的穷酸竟然為了您变出如此丰盛的食材,哎呀呀,可见笑脸大叔您的魅力有多大啊。”林书尧似乎不意外会见到赫尔二世的踪影,依然维持著一贯的笑脸,拉杂的扯了一堆无关边际的话,只是听不出他究竟是褒或是贬。
展现出“真实”的他似乎在转过头面对他之时,就已经成了他一贯的“亲切”,也是赫尔二世想见的“笑脸”。
“是啊,庸俗老头你还真是有著天大的面子啊。”随著林书尧的话落,希米也转移了对理瑞的注意,改以嗤笑的话语对著来人,“三天来不闻不问,你一出现连带的让我们也都受惠。”他亦有所指的指向地上的“剩餘”。
烈农也放开理瑞,仍一逕的以他一贯的冷漠对人,不过三人全都是同样的没有一丝惊疑,似乎早已预料。
“呵呵,看来我这个老头还真是不得人缘啊。”赫尔二世敷衍的笑笑,不甚在意希米的嘲讽,他只是贪婪的盯著林书尧的笑脸,纵使听出他话中有话也不以為杵,虽说他原本就是笑面虎一隻,但是如愿见到了林书尧的笑脸他的笑似乎也多了点真诚。
“废话。”希米真是毫不留情。
但赫尔二世依然神情依旧,丝毫不被他的话所影响。
“我是不是打扰了什麼?”赫尔二世突然瞥见在他们一旁的“残羹剩菜”,意识到林书尧适才的话,心中突然一动却默不作色。
这是巧合还是……他瞄了他们的神色一眼,心中直盘算著。
“打扰?没错,你的确打扰了我们的『娱乐时间』。”希米瞥向瘫软在地的理瑞一眼,“一个有礼貌的『客人』不该在未经『主人』的允许下擅闯私人地方的,这点相信『礼貌』的庸俗老头你应该很清楚才是。”希米跟在林书尧身边学得最多的就是他的“话中有话”。
“呵呵,那我还真是失礼了。”赫尔二世也不反驳,呵呵笑的一语带过,现在他最在意的就是他的想法是否是真?
“知道失礼还赖著不走,看来有人真的是很没有自知之明。”希米假意覆在烈农耳旁说悄悄语,只是他的音量“小”到让在他身旁的四人都听的到。
烈农脸上虽然还是一副冷凝,只是他的眼中已出现笑意。
赫尔二世脸皮微微抽动,看来那张笑脸随时都有可能崩落。
“不会,不会,你来得真是刚刚好。”赫然一句话插了进来,解除赫尔二世的尷尬,也连带的让发话人成為眾人注意的焦点,而这人就是适才死裡逃生的理瑞本人。
“赫尔大叔,你来的时间真是太好了,他们不欢迎你,我欢迎你。”理瑞似乎没注意到他成了眾人的焦点,只是一逕的想表达他心中的感动,喔,感谢上帝。
当然对某人神情的变化他也是一概收入眼帘,毕竟打从好像覷到某个“秘密”,他对他就一直不放过追逐的目光。
虽然笑脸很好,但他比较想要的是另一个“笑脸”耶。
当然他也很不屑赫尔二世,但这时候例外。
嘿嘿,小命比较重要嘛。
诧异、惊愕不足以形容赫尔二世此时的心情,他实在想不到他竟然会得到善意的回应。
“理瑞你搞什麼?”希米似乎脑筋还没转过来,问话一出,理所当然的得到烈农的一声冷嗤。
“呵呵呵,小希希你还听不出来吗?那就是小瑞瑞很喜欢笑脸大叔喔,不然他怎麼会一见到笑脸大叔就这麼兴奋呢,还顺便让笑脸大叔的脸部肌肉做足了运动,嗯,不错,不错,可见小瑞瑞是多麼的有心啊,知道笑脸大叔整年维持著同一副笑脸真的是『有碍观瞻』,呃,说错了,是会让肌肉僵硬,所以才会说出跌破笑脸大叔眼镜的话来,让笑脸大叔的表情变得更生动,小瑞瑞我实在是不得不夸奖你啊。”林书尧话中的停顿清楚的让听的人知道他话中的真正意思指的是什麼。
“喜欢?”希米看了看理瑞再看向惊讶的赫尔二世,一个灵光他已经知道為什麼理瑞会这麼高兴了。
“小瑞瑞你可真是『有心』哪。”希米重复林书尧的话,只是嘲讽的意味不言而喻。
赫尔二世当然不可能听不出林书尧话中的意思,只是翻腾的怒气全被他硬压下心头。
“我……”理瑞说不出话反驳,因為适才赫尔二世的确是因他的话而目瞪口呆,纵使只有一下子但总归就是他所引起的,他心头隐隐窜上一抹怪异,他总觉得他好像一步一步的迈向林书尧设好的陷阱中,只是虽然他知道他正偏离他的良心,但他的心却没有该有的愧疚反而从心底深处窜出一丝丝的兴奋。
糟了,这该不会才是他的本性吧。
理智喊糟,但理瑞自己清楚的明白他根本没有糟糕的感觉,反而对后续发展越来越期待。
而且越顺著“发展”而走,他是不是会越快见到他想“见”的?!
“呵呵呵,既然小瑞瑞你这麼欢迎笑脸大叔的到来,加上你又是身為『主人』之一,你理所当然的得要拿出身為主人的诚意才是,想想之前笑脸大叔的待客之道,小瑞瑞你真该好好学习一下。”林书尧笑笑的提醒,顺手奉上一杯茶水送到他手中。
仍处在恍惚状态中的理瑞也就傻傻的接过杯子,“赫尔大叔,请喝。”忘了去深思林书尧突来的好意。
赫尔二世看著唯一对他存有善意的人,直觉的接过他递出来的杯子,却只是在手上把玩著。
茶中的清香是他所熟悉的,是他珍藏的上等茶叶,是连他都不太捨得喝的极品,至於地上的残羹剩菜他更是眼熟,不就是他今天的午餐,这明显的证据不一的指出他们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虎。
看著石牢仍然完整的锁,赫尔二世敛眼垂眸,心中一片清明,这个石牢根本就关不住他们的人,要是他们有心要走,说不定他们根本就察觉不出。
但这就是他的疑问,他们為什麼还待在石牢中?
突然魔兽的消失,三天来的无故损失,甚至是那拉非亚……
在我们已经把那拉非亚关到后山的小屋时,主人您却突然出现要我们改把他关到地底的石牢中,最后甚至您说您要亲自把那拉非亚关到石牢裡,要我们去做自己的事,不让我们跟……赫尔弥拉的话突然在他耳边响起,赫尔二世才开始注意他话中的真实性。
他话中指的“他”会是他们搞的鬼吗?
赫尔二世盯著眼前四个少年,开始重新打量他们四人。
要说这世上会出现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人易容成他的模样,赫尔二世眼中精光一闪。
但易容这一技艺并没听过现在大陆上有谁会啊?何况眼前四人又是这麼年轻的少年?
如果不是易容……
赫尔二世想到他之前把抓到那拉非亚这件消息往上呈报时,似乎有一时的空白失神,原本不在意的心态却在不经意的一个灵光闪逝,加上赫尔弥拉的说词,有了另一个想法浮现。
他一一扫过他们四人,林书尧的微笑、希米的訕笑、烈农的冷凝,及理瑞的莫名,这四人,不如他先前想像的简单哪。
“老头你到底在看什麼?”希米终究奈不住性子。
赫尔二世摇头,不可能是他。
“你摇什麼头啊?你到底是来这裡做什麼的?”希米口气很冲。
做什麼?希米的问话让赫尔二世陡然出现一个念头,他脸上又回復牲畜无害的友善笑容。
“我是来致歉的,三天前有所失礼的地方请你们多多包涵。”赫尔二世摆低姿态,更动手把石牢上的锁打开,嘴上仍不停的诉说他的歉意,“这几天宅子中出了一些事情,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冒充』我的样子抓走了宅中的座上宾客,為了这件事情我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搞的心力交瘁,因此才会怠慢了诸位,老夫这下先行向你们致歉了。”赫尔二世一派真诚,只是在他低下头的当下眼中却是精光一闪。
烈农在听到这席话时眼中却不意出现一丝慌乱,快的让人以為是错觉,但赫尔二世这隻笑面狐狸却注意到了。
各有所思的两人表面皆是不动声色。
“你把锁打开做什麼?”希米显得疑惑,难道他要放了他们?
希米突来的疑惑声解除了週遭的凝滞。
“是我失礼了,误把贵客当囚犯,我已经命人打扫客房安置贵客们,请你们原谅我一时的疏忽。”赫尔二世说得真诚,让他们四人重出牢笼,心中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贵客?怎麼才过了三天时间,我们的身分就从犯人变成贵客了。”希米说这话时饱含浓浓的嘲弄,而后旁若无人的大伸懒腰,活动筋骨。
烈农走出石牢,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却是冷嗤不屑,手臂交叉,注视著週遭的一举一动。
“呵呵呵,小希希你怎麼可以说话这麼没有礼貌呢,要知道我们只是被『邀请』的客人耶,对於主人颠三倒四的说话我们当客人的哪有什麼立场去批评呢?我们只可以在私底下一起讨论却不能当著主人的面戳破他的矛盾,因為那会使主人非常难堪的,知道吗?当客人的就是要迎合主人,不论主人是对还是错,毕竟这裡是他的地盘嘛。”林书尧紧接著步出石牢,双手环住烈农的颈项,身子就像少了骨头般的瘫在烈农的后背,慵懒的劝戒。
只是埋在他后背的眼神是怎样的,却是无人可窥见。
理瑞是最后走出牢中的,显得迷惑,好像还搞不清事情的发展。
“喔,我知道了,要私下讨论嘛。”希米无所谓的附和,绕过理瑞直接走到林书尧旁才停下步伐,“可是要是主人真的是个大混蛋呢,客人还是要谨守本分吗?”随后丢出一个问题。
“当然囉,毕竟主人是不是一个大混蛋都不关我们客人的事嘛,除非那个大混蛋主人打主意打到我们客人的身上来,这时我们当客人的就要自立自强囉,但因為我们客人是位在主人的地盘上,行事当然不能太张扬囉,总要给点面子给主人嘛。”林书尧抬起头,依然是大家熟悉的“亲切”,和希米就这样无视他人铁青的面孔讨论得不亦乐乎。
“咳咳。”赫尔二世终於听不下去,出声提醒一下讲得浑然忘我的二人。
“哎呀呀,笑脸大叔你的脸色好难看耶,你的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你刚刚好像有咳嗽耶,你一定是感到风寒了,我说笑脸大叔啊,你要不要快点回房休习啊?要知道,人是血肉之驱而不是钢铁做成的,一生病,可是会很难过的,不说身体会如何不适,就连脑袋瓜子在生病时都会变成浆糊一堆,什麼事都提不起劲来呢,笑脸大叔我们都知道你的一片心意,所以你真的可以不用勉强。”林书尧说得合情合理,语气真诚到令闻者都為他慈悲的心肠感动。
只是现场听的人就有三人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阿尧你装傻的功夫真是越来越高竿了。”烈农实在佩服他的睁眼说瞎话,害他冷肃的面容都因他的话破功。
“人明明是你气的,你还能若无其事的蒙混过去。”理瑞摇了摇头,能说什麼呢。
“嘖嘖,小农农,小瑞瑞这你们就说错了,我可是真的為了笑脸大叔的身体好耶,你们看看,笑脸大叔不惜委屈自己来到这亲自放了我们,还这麼有礼貌的向我们一一道歉,所以你们说我们可以忽视笑脸大叔身体上的病痛吗?”林书尧可是相当理直气壮。
“是没错,可是……”问题是赫尔老头有生病吗?
“没错就好了,既然你们都承认為了笑脸大叔好,我们应该要好好关心一下笑脸大叔的病体,现在你们看看笑脸大叔的脸色是不是越来越难看了,一下铁青,一下面红耳赤,你们说,这时的笑脸大叔真的没问题吗?”林书尧装模作样的引领其他三人一同面向赫尔二世,四人就当他不存在般的争论,打量。
赫尔二世发觉他真的是有被虐狂,不然他怎麼会异想天开的到石牢中任他们当他是透明人般的评量,讨论。
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他却不能在此时和他们撕破脸,勉强压抑的结果是他越来越不能忍受气闷,下意识的他喝下适才拿在手上的茶水想藉此消散一些怒火。
眼尖的林书尧瞥见这一幕,嘴角奇异的勾起一抹邪笑,晶亮有神的瞳眸也带著肆意的笑意,争吵声在他喝下那一杯水后自动宣告无声。
赫尔二世对突来的静默感到一丝不好的预感,果然……腹部一阵绞痛证实了他的厄运。
“这水……有毒。”赫尔二世愕然的向后退一步,眼中有著不敢相信。
“这水没毒,只是可能会拉个十来天罢了。”理瑞说得平淡,心中默默為他哀悼一秒。
“啥?”拉个十来天?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呵呵,祝你拉得愉快。”希米恶意的祝福。
“你……你们……”话还没说完,赫尔二世就被腹中更进一步的痛绞逼得他连忙跑出石牢。
直到赫尔二世狼狈的背影消失在他们眼界,他们四人才狂然放声大笑。
“天哪,没想到我们第一次合作默契就这麼好。”希米放下心结豪放的和理瑞击掌欢呼。
“不错嘛你。”烈农也是放鬆心情,不再有先前的敌意,可谓一笑泯恩仇就像是他们这样。
“嘿嘿,过奖,过奖。”理瑞也是没料到他和他们的默契会这麼好。
“只是我很怀疑你為什麼会知道我们在整他?”大笑过后紧接来的是疑问。
“只是一种直觉吧。”理瑞照实回答。
天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发觉他们三人的眼神闪闪发光,好像是从赫尔大叔端过那一杯茶水开始,他就自然而然的掺入他们的整人游戏了。
“直觉啊,好一个直觉。”从这一刻起,理瑞就成了他们的新伙伴。
第15章疑惑